“你是说给死人上香的那个烟灰么？我才不吃。”蔡小南满脸嫌弃。

“你看得到我？”

“有啊，就这个。”蔡小南手，往楼之指了指，“如果不是你突然冒来叫住我，我早就去了。”

“比如说？”

“你想什么？”余砚不解，终于开问。

“帮我完成心愿？”蔡小南睛一亮，显得有了兴趣，他蹲盘而坐，“你准备怎么帮，提前说，我现在是个鬼魂，好多事都不了。”

“怎么回事？”少年后退一步，防备：“你、你到底是人还是鬼？”

余砚将靠在围栏上，侧看着他：“除了吃，没有其他想去的么？”

“比如说品尝不了，当我意识到自己成为幽灵的那一刻，想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吃满京城的烤鸭，谁知嚼在嘴里本没味，像是吃纸片一样，恶心死了！为什么变成鬼就能没有味觉了？这不公平啊，难鬼都不需要吃东西吗？”

接过那么多亡灵，余砚早就明白他们相同行为的目的，“你是想用楼来测试自己真的成为了幽灵，不会死也不会受伤？”

“不血，好歹也应该痛一痛吧，结果什么觉都没有。”蔡小南耸肩，语气不甘。

话还未说完，蔡小南就哈哈大笑起来，得余砚一雾，“有什么让你觉得好笑的？”

“对，你的灵魂留在这里就是因为有心愿未了，如果不想再待在这里，可以告诉我你死之前最大的心愿是什么。”

余砚开始觉得前少年跟一般人不同，问：“你这么……是想看到发生什么？”

“不是人也不是鬼，我是从冥界来接你的，帮你完成最后的心愿。”余砚尽力简洁传达自己的目的。

到了少年的轻松肆意。

“为什么要让自己痛，你有自倾向？”

“什么事？哦，我知了，就是你一开始说的那个心愿？”

“哈哈哈……你知不知，我

“普遍来讲，是这样的，不过也有一小分灵会香烟。”

余砚大概明白了，这就是一个不想活的叛逆中时，耐心劝解：“灵没有那么容易死，你需要先完成一件事，才能离开人世。”

余砚，走到围栏旁，“不但看得到，还碰得到。”说完伸手拉了一蔡小南脚。

“你懂什么？！这不叫自，我只是想让自己死得更透彻而已。”他说着站起，眺望远的楼大厦，“像我这种明明死了还留在世上的人，多就是个飘鬼魂，还不知哪天就消失了，反正也死过一次，既然这样还不如再死得彻底。”

“对，我已经研究过了，现在的摸不到碰不到任何人，在他们面前相当于透明，但是我能抓住绳门把这之类的东西，都是一些死，原本觉得这样也不错，可当我拿起人家切肉的刀砍向自己时，又跟个没事人一样，什么都发生不了。”说完竟摇叹气，那模样失望透。

蔡小南双手在围栏上，低俯视，片刻后，收回吊在半空的小，余砚以为他想屈膝而坐，没想到对方直接站了起来。

蔡小南听到声音转过，一张略显稚的脸，跟中学校那些行匆匆的孩相同，青涩是上唯一众的特质。他单的圆看到余砚后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