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小南。”余砚叫住他,声音可以压低:“你不能这样。”
“你比我方便多了,可以脱鞋脱袜,真的不来么?”
余砚已经走回距离几米的地方坐,他看着蔡小南摇摇,脸上没有半兴趣。实际上他是有一心动的,只是不会游泳,并且此刻着装不适合,才婉拒对方的邀请。
蔡小南不懂,没有游太远,双手住泳圈在中划动,时不时停来垂直,趴在圈环上随浪涌起起伏伏,一个人倒玩得很开心。
蔡小南甩甩发,无所谓:“谁让她拿我的泳圈,开个玩笑又没什么大不了的。”
“怕什么,有游泳圈啊,两个人用一个够了。”余砚作势要往回
“知啦,你今天光这句话就说了好几次,不无聊吗?”蔡小南的视线落到余砚后的涂鸦上面,“余砚……这是你的名字?”
蔡小南笑嘻嘻了个鬼脸,回抓住已经把救生圈上的女孩,他从后面拉住悬空的泳圈,让想要离开的人在原地扑腾,任摆动双臂的花四溅,就是向前不了半分。
“这样会引起别人注意,对你来说并不好。”
可能是看到漂浮在面无人使用的救生圈,女孩疲累便想拿来依靠借力,蔡小南也扶着圈环,趁女孩往回游的时候猛地向,救生圈沉海中,女孩也栽了个跟似的呛了几,只见她浮起来后左右张望,而看不见的蔡小南则就在她对面,笑得颤抖。
当余砚从自娱自乐中回神时,发现对面的海里不见蔡小南影,视线往旁边一探,才看到对方正在恶作剧,捉一个年轻女孩。
“嗯。”
不过在岸边也悠闲自在,他们刻意选了一个远离人群的偏僻域,面前无人走动,清净许多,偶尔人声飘而来,添加几分城市繁盛之味。
不知人类是不是也会这样,对于一生就伴随自己的名字,有着说不清的熟悉,余砚喜这简单的两个字,因为是上司给他取的。
余砚看了一会开始觉得无聊,便用手指在沙滩上写写画画,随意画了一个微笑的表,接着在面认真写自己的名字,“余砚”——呆呆盯着它的一笔一划,仿佛能看清其中蕴的意义。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蔡小南推着泳圈走上沙滩,全湿透的他还在为方才的恶搞开心不已。
想到傅先生,他的心就像被海冲卷后塌的沙粒一般,莫名的微凉又柔。意识在笑脸旁边,又画了一张风格稚的脸,眉微微向,嘴唇呈“一”字型,即使简单几笔,也能看此主人的严肃刻板。
看到女孩朋友游了过来,蔡小南才松开手。女孩一边大叫“鬼鬼!”一边脱救生圈,抱着朋友的手臂哭着游走。
“念起来还好听的,余砚,快跟我去玩。”蔡小南突然拉起余砚的手,惊讶:“居然能碰到你,太好了!”
“啊——”女孩发惊恐的尖叫,慌张得手脚不规律乱划。
余砚嘴角翘起,在晚风拂中笑了起来。
着圈平倒在面。
“你可以好好玩,为什么要去捉人?”余砚一直在沙滩上不能,此刻才有机会质问。
说完扯着余砚的手快步向中走,海没过小,余砚挣脱他的手,“我不会游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