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两只手臂上横着几条血红印记,看来一直让他疼痛不已的伤就是这个。
“没错,是严泽权。”傅见驰淡淡的kou吻仿佛对此毫不在意。
任千帆黑了脸,冷哼一声:“早知dao是他zuo的,我就不答应帮忙收这个烂摊了,让你们自己找他去。”
语气里尽是不满和鄙夷,余砚好奇dao:“严泽权是谁?”
“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dan。”
傅见驰别有深意:“他怎么说也算是你的晚辈,何况你们两家颇有渊源。”
“胡扯!我们任家几百年前就不跟严氏往来了,小隽那里我也再三提醒过,千万不要跟这个严泽权有任何瓜葛。”任千帆这种急于撇清关系的态度,看起来对严氏一族无比嫌弃。
“任叔好像很讨厌这个叫严泽权的人。”因为他伤了蔡小南,余砚心里对此人也没有半dian好gan。
“我不是讨厌严泽权,我是连他们祖宗十八代都讨厌。”说到这不禁愤慨,任千帆一只手放在背后,用讲大dao理的语气说:“小余儿,你知dao吗?遗传是最不可逆改的东西,好的德行代代相传,那不好的劣gen,也是从祖上辈就遗传给zi孙的!所以坏dan从来不止一个,他们都是蛇鼠一窝。”
听完后余砚清楚认识到任叔对整个严氏家族的厌恶,但对于他后面的一段话却不太理解,摇摇toudao:“我不知dao。”
任千帆正准备继续说什么,被傅见驰打断:“现在不是讲这些陈年旧事的时候。”
“神仙大人……我好疼啊……”蔡小南躺在长椅上发chu痛苦的呻yin,nei心早就在翻白yan了,就不能等先治疗完再聊天吗?
“任叔,你快帮小南。”
“cui什么?反正已经是个死人了。”任千帆不紧不慢上前一步,准备施展法力,一瞥左右两边站着围观的人,面se不善,“你们两个走远dian,休要打扰我。”
“哦。”
余砚拉着傅见驰走chu凉亭。
“雪停了。”地上一层积雪泛着微光,像是某个久远时期月光xia的旧窗棂。
余砚走到枫树xia,听着如影随形的咯吱响,厚厚的蓬松雪片被挤压,发chuan碎泡沫的声音,一回tou,便看到雪地上印着几行脚印,那是自己和傅先生走过的痕迹。
“笑什么?”傅见驰沉声问dao。
“没什么,看到雪的gan觉很舒服,它会让人心qing变好。”余砚莞尔,yan中充满期翼的光芒,“要是一年四季都是冬天,每天都xia雪就好了。”
“没有这种地方。”
余砚转过tou,“每次我们去冥界的那条路不就是么?”
傅见驰垂眸凝视着他,yan底幽深冷冽,“你喜huan那里?”
“嗯,一直很想xia车去看看。”
一只脚伸到gan1净平铺的积雪上,缓缓踩xia去,听到闷闷的那一声,不禁起了玩心,余砚在原地不停地踩踏,把绕着傅见驰的那一圈全变成了脚印。
没有新的完整雪地,余砚终于抬起tou:“对了,傅先生,任叔说的那个人你认识吗?为什么我没有听过。”
“不认识,只是从任千帆那里听过几次。”
“任叔究竟为什么那么讨厌他?他们有过节吗?”
傅见驰毫无起伏的声音问:“你很gan兴趣?”
余砚想了想,老实摇摇tou,“没多大兴趣。”说完蹲xiashen,双手捧积雪,“我想堆雪人了,可是雪不太厚,先zuo一个小的,希望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