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拿他没办法,又来找义哥商量。
义哥也不知该怎么办,母俩商量了一阵,义哥还是决定再回家一趟,大哥的思想工作。
大哥也笑了笑,脸的伤痕跟着扯起来,比哭还难看:“既然是老爷赏的,为何从狗里递来!?”
俩兄弟见了,又相对无言。
义哥咬咬牙,就说行吧!两千就两千。
“聘礼两千,你也应了,说能拿来!?”
其实聘礼兩千只是达成的协议,义哥也拿不这笔钱,只能都先答应着。
鸡看这样僵持着不是办法,就在旁边敲边鼓,直夸那新寡生得如何俊俏,又有多少人排队提亲,她可是费了很大的力气才争取到的,不能就这样放弃了。
义哥尴尬地笑了笑:“那什么,这是程老爷不要的衣裳,随手赏我的。”
鸡上前翻开,里面有几件程卫的旧衣,虽然程卫看是旧衣,但鸡的光看,还是很新的,估计只穿过一两次。
义哥:“那啥,程府有几个跟我交好的兄弟,可以先借钱给我。”
从此后,义哥开始了吃窝边草的业余生活,课业时间抓紧学习,业余时间就在啄磨着怎么从程卫的房里顺东西来。
又过了几日,义哥成功顺了程卫的一套旧衣裳,现在他也不敢这么一大包一大包往外送,每次就这么一件两件的样,从狗里去了。
程卫的私人用品逐步减少,不过像程卫这种当家大老爷,自己有什么东西心里也确实没数,常年不用的件都推了两三间屋,丢一些,也没人知。
鸡觉得满意的,就是聘礼贵,女方张要价两千。
许久,貌似家老五登记了别的所有件,唯独没有登记的,只有程卫的东西。
义哥:“对呀!”
大哥将一包东西提来,放桌上问:“那这些绸缎衣裳是谁的!?”
一个月后,鸡托人带来信,说是给忠说了个女,是个新寡,今年二十九,还未生过孩。
这桩婚事谈到这里就卡住了,鸡很着急,因为上门提亲的人很多,若犹豫时间过久,就会被人揭足先登。
义哥抓
大哥突然问:“老四,你上次跟我说,每月能从程府挣五十,又说后来涨了,每月能挣一百!?”
大哥听闻此事极为反对,也不知为什么,就是着脑袋不。
义哥只觉后背一滴冷汗,无法回答。
“儿砸,啥时候劝劝你大哥,他回来也一个多月了,整日早晚归,都不知在忙什么!问他呢,他说在替人打零工,却又不见拿钱回来。给他说的亲事,他之前还来着,但一听要搬狗尾巷,又拒绝了,这是要急死我呀。”
义哥就跟鸡说,若要搬狗尾巷也行,但需要先看好宅,买哪间宅需要多少钱,得先告诉他。
大哥说:“我就觉得奇怪,两千,寻常人家不吃不喝也要存很多年!而你,立即就应了。那个小卷每日固定时间都要抱一包东西鬼鬼祟祟的回来,我就留了心思。昨日跟着去瞧了,他在程府后院墙的狗边候着,然后就有人从狗里来这东西。我抓了正着,他也招了,你有什么好说的!?”
女方又嫌气住在狗尾巷不好,说狗尾巷住的异族遗民太多,想搬另外的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