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哥的理由也很充分,棉花是布匹生产源料,是刚需,是通货,屯棉花是保值的,正因为丰产才会价格低,如今年不低价收购,来年价格上去了,就吃亏了。
程卫摇:“棉花的确可以当钱用,但范围不广,现金才是王,若不然,棉农怎会以这么低的价格卖,就是要换现金。”
程卫伸手去摸他的发:“难得你开始谅富人了,你要晓得,除非贪官,富人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也是靠自己努力挣的,要交这么的富人税,必定节衣缩,所以今年的棉花就是再跌一成,也不能收。”
接来,义哥又开始了忙碌的日,与几大棉商碰,尽力拉低收购价,棉农为了大量货,价格也是一降再降。
又过了十来天,义哥谈成这笔大生意,以七万为本钱,吃去年价格十六万的棉花。
义哥两手一展:“这还能有什么原因,销量不会永远涨,前几年布匹销售年年升,去年自然会降,横盘一两年很正常,明后年就会现大量需求。”
义哥趴在桌上装死,不停的念叨:“我的钱每一文都挣得很辛苦,我还有很多事要,还有很多地方需要用钱,我不想交富人税……”
义哥呼一声,抱着程卫开始亲。
程卫:“看问题不能只看表面,你知为何布匹销售量吗!?为什么布行老板都不看好未来的行!?”
程卫又:“你今年卖新柴赚了七万,也被列应交富人税的行例,年末以前要自行去官府登记名财产……”
程卫的态度也很持,绝不钱。
话未说完,义哥嚎叫一声,不停拍脑袋,他怎么把这事给忘了,他也要交富人税了,想到此事,义哥的表极度痛苦。
程卫微微一笑:“心疼了吧!?你不是说富人活该被征税的吗!?现在轮到你活该被征税了……”
义哥默了默,好像程卫说得也有理。
看着仓库里堆满的棉花,义哥晴都笑眯了。
俩人互相争论不休,义哥的态度持,非要收购棉花。
争论到后来,程卫叹气:“你总有自己的路要走,我不勉你,你要收就去收吧!不过此次我不会钱,我可以免费向你提供仓库堆货,此次赢利我不分钱,同样亏损我也不承担。”
义哥不服,抬:“我持要收,棉花是通货,通货就能当钱用,要买驴骡牲畜,也可以用棉花抵钱,要买粮瓜果,也可以用棉花抵钱,现在棉价这么低,不买就错过了。”
售行,此时义哥要冲上去接盘,必败。
程卫笑了笑,拿上次给他看的:“你没有仔细研究过,上次跟你讲,你只顾义愤填膺的说富人就活该被征税。我给你讲,皇上前年发布,要求自觉申报收,富人每一千钱,小手工业者每两千钱交纳两百文税金。有积蓄的家庭都缩减开支,以前每年要十套新衣裳,改为八套,甚至只五套,需求减少,自然布匹销量也不可能增加。也就是说,只要此税长期征收,富人的消费档次只降不升,消费力就无法恢复从前。也因此,布行老板不敢大量货。”
程卫说过不涉他此次交易,除了替他把关签订收购契约,
俩人争论了几个时辰,义哥终于取得了决定的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