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脑袋被脚踩住,脸压到地上,嘴巴被压得扭曲变形,已经不能再发声音。
程卫的心肝一痛,又立即制止这上涌的绪,他不值得可怜,虽然他现在的样的确很可怜,但已经不值得再可怜。
这是义哥立即就想到的,但,他没有任何证据能指认是桑雪的。
程卫挑眉:“你还不说实话吗!?有的话我不想说第二遍,今日我给你机会说,你若不说,以后再也不用说了。”
难是桑雪害他?
义哥吓得哇哇大哭:“椿哥……老爷……程老爷……富贵大老爷……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冤枉的,你不能这样对我……”
义哥见势不妙,挣扎:“放开我。”
义哥觉疼痛无比,他很想痛哭一场,却是中无泪,居然想哭而无泪。
程卫双目黯淡,吩咐看家护院的武夫行刑。
义哥双手被捆在后,肚朝,有几只脚踩住他的后背。
程卫双手握拳,拳的青筋也突了,他深呼两气,咬牙:“我说过你敢胆再偷东西,就将你双手打断,你从来都当耳旁风。今日你偷帐本,还偷偷揭发我!!来人,将他手筋挑断,以示罚。”
踩在他脑袋上的脚已收回,他吐了吐嘴里的泥巴。
话音未落,早已站好位置的几个人立即将义哥押住。
义哥默了默,摇:“我是冤枉的,除此之外,无话可说……”
义哥看清了在一旁桑雪的表,那是一副看闹的,兴致的表。
程卫收回目光,安排人:“将他赶去!再去帐房派个人来,将他的棉花和新柴生意分割去,从此河不犯井,我永远不想再看见他。”
程卫:“我亲所见,只有你才写得那狗爬一样的字,与抄帐本的字迹一模一样。”
义哥自知挣扎无效,也不再动弹,说不话来,因为脸颊紧帖地面,张嘴只能吃到泥土,他紧闭上晴,忍受这一波锤心之痛,左手过了,右手,直到双手腕的筋被挑断。
武夫不好动手,安排人将他压好了,不能动。
告诉我,是你实名举报我偷逃税款,你想分我的财产,还要占我的宅。难皇上会有意冤枉你不成?你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吗?”
他的脑袋转了转,也许不是桑雪,而是程卫的生意对手的,但那人是如何拿到帐本的!?
程卫漠然的看完一切,目光异常冷骏。
武夫随带有短刀,程卫吩咐他任何事都会听从,莫说只是伤人,就算程卫安排他杀人,他也会去执行。
义哥看着程卫,仿佛看一个陌生人:“其实是谁的不重要,不过是找个替死鬼摆了……”
俩人对视良久,都不再说话,因为已经无话可说。
武夫是屠夫,对宰杀牲极有经验,麻利的避开他手腕的血,手起刀落,只需来回割几刀,已将手筋挑断。
义哥:“那封信你瞧见了,是我的字迹!?”
☆、行刑家法
押他的人臂力极大,有人掏长麻绳,将义哥捆绑好,无论怎么挣扎,也是没有用的。
义哥被程府的人抬着,抬到大门外被甩
武夫接过人递来的棉布,将义哥的手腕包扎好,以免血过多,理完一切后,才向程卫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