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卫是协助,心境难平,路上与左使聊天:“他们有异族六百余人,也有汉人二千五百余人。皇上要杀他们,怎不将汉人救来!?”
说完这话,他心想,这是要跪多久!?
程卫叹:“那二千五百人可是汉人,还大多是老弱病妇,我心里发怵。”
过了一会,有个婢来开门,看到是义哥,唤他去。
第二日,大勇赶到新狗尾巷,义哥见了他一惊,这是什么况!?
家老五又安排人端来夜桶,吩咐:“这是为小公准备的,老爷说了,跪反思期间允许拉屎撒,只是不给吃,小公没问题吧!”
义哥面对那块“无为而治”的牌匾,跪!
义哥:“……”
义哥回礼,以为要带他去见程卫,也的确带他去了中苑的书房,程卫并不在这里。
左使要巴结他,就安他:“我只是皇上边的一条狗,皇上让我咬谁就咬谁,让咬几就咬几!莫说区区三千人,就是三万人,我也毫不手。我知
义哥从日落黄昏书房开始跪,跪到月挂枝,再到二更天,最后实在架不住打架,竟倒在地上睡着了。
日落西山,街面上过往的人少了,义哥才去敲门。
这真是漫长的一天,晌午后,义哥就了门,一直在程府后院转圈,他也不敢上前敲门,担心程卫不兴,就不见他了。
义哥想了想,为何程卫突然转变态度,不是之前都避而不见的吗!?
好吧,既来之则安之,跪就跪吧!
义哥听了这话,觉得很有希望能在程卫那里借到钱,现在他整日都在忧愁粮不够的问题,当铺拒收地契,他急需借钱渡过难关。
他知,程卫在考验他,不过是跪嘛,还有垫,他这人实耐磨,没关系。
夜黑风,左使负责调兵遣将。
左使:“呵呵,你们这些文官就会使嘴,临场就要怂。你只盯场既可,其余我来安排。”
家老五安排人拿来一只绣花垫,放地上。
大勇悄悄:“自你离开后,老爷不常去西苑,我听中苑的人说,老爷现在都不睡大床了,都睡你以前睡过的那张小床,可见老爷心里还是想你的。”
家老五笑咪咪的走过来,对他作揖:“小公来啦!”
的命数!?
义哥心里了然,当然可以,傍晚再去也行,他盘算着如何认错,大不了学乌,学狗叫也行,只要给他面见的机会,他一定要争取借钱,不借钱,借粮也行。
大勇:“义哥,有大消息,老爷肯见你了,老爷说只要你回去当他面跪地认错,他就见你,你有什么事相求的,只提。”
义哥立即说:“没问题。”
程卫叹了气……
义哥并未见到程卫,后门来是苑,全是婢们居住的地方。
不该借程卫的名讳在外面招摇,他诚心认错。
左使:“程中侍这是有害怕吗!?”
大勇制止他急匆匆的样:“义哥莫急,老爷说了,若你要去,傍晚再去,白天程府的人太多,不能引人注意。”
☆、君王之怒
家老五:“老爷吩咐了,小公来就跪在这儿反思自己所犯的过错,直到老爷消气了,自会来见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