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闭,就能看到刘三盘坐在地上,悲壮地唱:“大风起兮……云飞扬……”这歌声就在脑中不停回放,声音愈来愈大,又听到众人哭喊和呼救,说失火了。
义哥陷焦虑状态,开始失眠,从天黑,晴一直睁到天亮,再整个白天,连续两日不睡觉,焦虑的绪转变为恐慌,他很想睡,也尝试闭睡觉。
义哥闭上,脑袋疼。
义哥动弹不得,只能任其摆布。
兰姨摇:“没有!官府说罚没新狗尾巷的土地充公,还真没有通缉你,伤亡人数也没公布。”
义哥:“……”
兰姨笑:“怎么,不服气呀!?”
兰姨挥了挥香帕:“你如今无分文,拿什么谢我!?江湖规矩,救人一命便以相许。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人,我准备好了卖契,你睡着的时候,我已经用你的手在那契约上印了指纹。”
义哥:“……”
幸好伺候的人还算尽心,每日帮他换药,替他清洗伤。
义哥双目一瞪。
义哥诚挚地向兰姨谢。
兰姨:“你昏睡了整整两日,官府都帖通告了,说你生产新柴,不注重防火安全,引发大火,连累所有人被烧死。现在官府的人查封了新狗尾巷,在清理火灾现场。”
义哥一怔,问:“违规生产失火!?五日前!?我睡了多久!?”
不得不睁,不敢再闭睡觉了。
接
兰姨吩咐旁边的人,立即准备画有灵芝的丹青,待义哥伤好了,就挂牌营业。
现在窗外透亮,应该是白天,白天兰馆没什么生意,兰姨才闲得与他聊天。
兰姨又:“你跑得很快,那日你带着灵芝的赎钱,居然躲开我暗馆的追捕,我就发过誓,一定要找到你。这次我找到你时,你被人砍得全是血,一百多条伤,还在努力奔跑,若我不将你救回来,你就要死掉。我请了大夫,替你了一千多针,才算将这些伤上。你现在包扎着,看不见自己的,我告诉你,你上没有一肤是完整的。”
义哥努力把这话在脑袋里过了两遍,才问:“官府是不是在通缉我!?”
的事我都听说了,其实我这人最不八卦,只是你太有名气了!当日灵芝赎后,被程府的车接走,我就该猜到的,程老爷哪会看上灵芝,不过是看上你摆了。后来你了程大老爷的门客,实际上是男,听说还是专。你不晓得,我们是有多羡慕……”
兰姨想起什么似的,捂嘴笑:“后来你被程首富赶来,我就想来找你,只是你已了富贵人家自然不会搭理我。五日前,新狗尾巷违规生产,失了火,我就晓得你落难了,才派人来找你。”
义哥立即说:“服,服……”他唯一想到的借是:“那什么!兰姨,我现在被了一千多针,就算养好了,也要留很多伤疤,这么丑,怎么赚钱!?没人喜这样的丑八怪,大家都喜清纯可柔弱的。”
兰姨自顾自地笑:“生意的事你莫要担心,有人喜清纯可柔弱,有人喜变态矿野蛮,各花如各,你这一伤疤,很多受倾向的顾客都喜。你现在住的这间屋,就是灵芝之前住的那间,我给你挂个牌,也叫灵芝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