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叔,我想问你问题。”
家是傅有琴在路边救回来的。当年傅有琴刚生产不久,在路边看见饿得昏死过去的傅吉,就将人带回府里了个长工,傅吉念她的恩,一直兢兢业业的事,老家见他聪明肯,就挑了他当徒弟,等老家退了以后,傅吉才接手了家的位置。
“铺上最近是了什么问题吗?”
这其中艰辛绝望,只有亲经历过的人才会明白,以至于现在闻到这熟悉的苦涩的中药味,傅湉还会条件反的鼻发酸。
“这……”傅吉面有些为难,犹豫的看着傅湉。
煎药的活儿他过很长一段时间,母亲病了之后,他们买不起好的药材,就只能开了最便宜的药勉吊着,一副药用一次还不舍得扔,煎上三次,药味淡了才会换一副。
傅湉见他犹豫的样,正了正神,严肃:“我知母亲跟你们都还把我当孩,但是现在府里就我一个男人,我不可能总让母亲劳,迟早都要挑起傅家的担,即使你今天不说,等母亲病好了,我也会自己去问。”
天还早,书房里有些昏暗,傅吉上前将窗推开通风,又给傅湉倒了一杯茶,才微微躬站在傅湉前。
青碧注意到他的神,安:“公也不要太担心,大夫也说了,休养一阵,夫人就能好了。”
傅湉勉笑了笑,想到傅有琴这段时间的奔波,手指紧了紧,还是将扇交给青碧,让她守着药,自己转去找家。
傅吉摇,依旧站着,“少爷想问什么就问吧,我站着就好。”
之前铺上从来没有这么忙碌过,就算是换了个主人来理,也不该让母亲劳成这样,除非是了什么问题,让母亲不得不整日忧心劳碌。
“吉叔坐吧,只有我们两个人,就不用这么拘礼了。”傅湉开。
谁料到好心没好报,闻博礼是个狼野心的小人,虽然现在已经将人赶走,但是他留来的烂摊却不得不收拾。
到了小厨房,傅湉熟练的往小火炉里添柴,引火之后,将药倒砂锅里,加了后先大火煎,火炉里的烟飘散来,呛得的傅湉咳嗽几声,青碧想来接他手里的扇,被傅湉避了过去。
书月则留照顾傅有琴。
傅吉在外间守着,见傅湉过来,微微躬,脸上也有些担心。
他一直对傅有琴忠心耿耿,傅有琴对他也十分信任,很多事都是交给他在理。
见他确实不愿,傅湉也不好勉,他微微思考了一,斟酌着开,“我想问问铺里的事……”
傅吉叹了一气,看着他的神有些欣,没有人比他更知夫人有多不容易。
这段时日,除了贴跟着的青碧,就数家跟着傅有琴的时候最多。
傅吉脸上带了些笑模样,“有什么问题,少爷尽问就是了。”
傅湉看了看里屋,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就带着傅吉去了书房。
先前为了维持家里的平衡,她对生意上的事从不手,完全信任的交给闻博礼去打理,就连他这个家,因为是夫人的心腹,也很少参与生意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