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昨天一样,他还需要去打工。昨天因为搬家请了半天假,今天的工作就更重了。
他看见自己的租屋正亮着灯,隐隐约约有个人影站在窗前,好像也是在往看。
他在上来前明明看见了屋里的人影,如果这里没人的话……那个人影又是怎么来的?!
客厅里亮着灯,但无论是卧室还是厨房书房……都空无一人。
“……有人在这里吗?”
等安然忙完一天工作,再次回到租屋时,时间比昨天还晚,已经过了十二。
他一边拨通了一个电话,一边飞快地跑到电梯前,开启键。
“不……不要……”
青年推门而,他的脸上还挂着喜悦。可当他看见前的景象时,神一凝住了。
整个小区都陷了沉眠,只有路灯还孤零零地亮着。安然借着灯光来到单元楼前,特意抬了。
“哪里是什么舅舅,就是一个八竿打不着的闲人,白得了一套房,真是不知兴成什么样。”
“可怜哦,听说那小伙死的不明不白的……”
电梯门缓缓打开,角落里站着一个披散发的女人,她披白衣,低着……没有双脚。
“林峰!你在等――”
他忐忑地环顾四周,同时不断往后退。
最后一个字音还没来得及说,他的脚步就生生定在了原地。
安然快步走单元楼,数分钟后,租屋的门被打开了。
“林峰!林峰!”
安然的脸一变得苍白无比,手机脱落,他的双一,直接在了地上。
那只手冷得好像刚刚从冰窖里捞,完全没有一丝真人的温度。安然的瞬间僵,那只手却慢悠悠地拭去了他的泪,又好像很有兴趣似的,了他角的一枚泪痣。
有不紧不慢的脚步声从租屋里传,逐渐向他靠近。青年在地上,冷汗直冒,像是一只走投无路的小兽,害怕到瑟瑟发抖。
虚空中飘来一声淡淡的嗤笑,一只冰凉的手从安然脑后伸,抚上了他的脸。
“不你是谁……放过我吧。”
“救命!有人在追我!救――”
他甚至不敢回,只能小声哀求着,角甚至了晶莹的泪。
安然脸微微发白,往后退了一步。
避讳被别人听了去。
电梯门再度阖上,白衣女也消失在他的面前。而他后……依然是那间屋门大开,黑暗无光的租屋。
哒,哒,哒。
当他的后背抵上大门时,客厅的灯突然闪了一,“啪”的一声关上了。
短暂的沉默后,安然一手抓住后的门把手,一手举起了手机,“你最好自己来,不然我报警了。”
“呵。”
“不是说是自杀吗?一死房就被人抢走了,听说还是他的舅舅呢。”
大妈们往电梯里挤去,安然侧给她们让开位置,走了单元楼。
与此同时,电话那传来了“咯咯”的笑声,极其诡异尖利,令人汗倒竖,不寒而栗。
“这么说他一个亲近的人都没有,搞不好还是个煞星……”
期间安然又给林峰打了几个电话,林峰要不然不接,要不然就是脆挂断,私信也一律不回,不知他到底去了什么。
与此同时,安然夺门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