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问题。”

弎这段时间虽然依然着助理的工作，但无论是沈的尸还是周涵耳朵里的人面疮，萧潇都不让他现在现场。

因为周涵要赖在医院住三天的缘故，回程的时候，除了开车的弎，后排只坐着萧潇和阮暮灯师徒两人。

“生辰八字？”

的？碍着谁发财了？”

等到铜钱烧得通红之后，钱币底压住的小布包也烧成了灰烬。

他琢磨片刻，朝周涵一个眉弯弯的微笑，“既然你和我们家阿阮是关系很好的朋友，那么这次我就帮人帮到底，替你给那降之人送个回礼好了。”

“我觉得我为人世还不至于得罪人到那个程度啊……”

说着他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连忙补充：“可是最近我拿的代言和通告都很顺利，都是甲方主动联系我的，也没经过什么扯，而且也没听到了谁的位置之类的传闻！”

周涵顿时提了声音，“而且，我是混血儿，在牙生的啊，这个‘时辰’需要算上两国时差吗？”

“连我自己都不知我几生的！我就没关注过这些事儿！”

火焰燃起，空气中立刻弥漫一又腥又的恶臭，醺得屋里的所有人都忍不住抬手掩住了鼻。

阮暮灯私里问过这是为什么，萧潇告诉他，胡黄白柳灰五大仙家各有所长，胡仙擅法、黄仙长说、白仙专药、柳仙通灵、灰仙算，但无论是哪一家，都对降蛊术十分忌惮。

萧潇听完这个答案，轻轻咬住嘴唇，中喃喃自语：“没有生辰八字就没法铜钱降，可是连当事人自己都不知的生辰八字，那人是怎么到手的……”

说完，萧潇当着众人的面，将弯盘里的青蛙用镊夹起，用那张从领带里找到的写了符咒的布片包住，再用红线系成一个小包，线的另一端绑上一枚古钱，然后他将这些都搁另外一只净的盘里，用古钱压住小布包，再浇上酒，划了火柴，将它们一起烧了。

萧潇摸了摸巴，这是他思考时常常会现的一个小动作。

萧潇笑着叮嘱周涵，“这些日你多留意一边的人，看看有没有上突然现烧伤，伤正中还有铜钱形瘢痕的，如果有，那很可能就是给你了降的人，到时候请立刻打电话告诉我。”

周涵可怜兮兮地朝好友看了一，像是想要寻得他的支持似的，“不过要说挡了谁的路什么的，我们这行竞争非常激烈，我拿一个通告，就自然有人会被挤去，所以……”

“这样就行了。”

“不，要确到时辰，也就是生的时间。”阮暮灯替他了说明。

他想了想，又接着说，“你有没有向谁透过自己的生辰八字？”

周涵瞪大睛，作为一个十六岁才回国的海归，他对许多民俗相当缺乏基本常识，“我的生年月日吗？……那个在网上一查随便都能知……”

毕竟是畜生修行，靠的就是运转阴阳、日月归经，而降蛊都是用术法致使阴阳混乱、正邪颠倒，对他们这些修仙的畜生不仅同样有效，而且伤害更加巨大，倘若斗法败在降术蛊术之，不仅修为为之大损，很可能从此断了修炼之路，甚至打回原形。

“这就很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