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用力咬了咬牙，“唉，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把事全告诉你们也没关系了——其实我肩膀疼那病，就是上次去程云天长的遗告别式之后才突然落的，要不是阿阮你帮我‘解决’了，怕是都不知要疼到什么时候啊！”

阮暮灯仔细听完洪大导演的请求，想了想，微笑着，“那行，明天我陪您一起去好了。”

“我和程家集团有些渊源，程云天明日的葬礼不能不去……”

洪双发掏手帕，了额上的汗，似乎到犹豫似的用力绞紧了手帕，嘴唇嗫嚅片刻，才着说：“我听岳嘉鸿那老小说过他在葬礼上遇到鬼的事了……”

手戏的时候，因为是张影后最擅长的细腻文戏，她那女王一样的气场完全压制了武替，且实战表演经验十分缺乏的菜鸟新人，几乎全程都是她带着阮暮灯对戏。

阮暮灯特地重复了一次，以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对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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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有余悸地了自己的左肩，“上次只是去他儿的葬礼就这样了，这次程云天又是自杀的，以这里的风俗来说，算是‘不得好死’，我真怕明天会遇到些什么更可怕的事……”

张碧琳整个人仿佛心事重重，注意力本不在拍戏上一般，不仅经常忘词，还现走位错误、忘看镜等等在她这种从业十多年的“老油条”看来十分低级的错误。

本来就绪暴躁的洪双发看到张碧琳那魂不守舍的模样，更是跟着了炸药桶似的，NG不断，对着姑娘大喊大叫，是把影后都骂得两泪汪汪——若不是赶上“程大贵”当家人暴毙的爆炸新闻档期，各方小报无暇顾及一些鸡蒜的八卦，怕是午两人的冲突都要挂上“不和”的名占个篇幅了。

然而午的表演，况却完全颠倒了过来。

阮暮灯和弎知他说的是岳嘉鸿遇到自己儿化成的丧气鬼的经历。

“是、是啊……”

转到了周末，这几天剧组里的气氛都不太对劲儿，其中最大的原因是因为洪双发绪一直都很是焦躁，脾气已经大到基本没有人敢去招惹他，几乎所有人都夹着尾巴小心翼翼的活。

这日来参加丧礼的宾客很多，连带着特许场的分媒和记者，现场熙熙攘攘足有三四百人，无论男女，全都穿纯黑或纯白套装，手臂和前都佩着黑纱，不是

“明天是‘程大贵’老板的丧礼，所以你希望我陪你一起去？”

虽然这位大富豪死得很是蹊跷，但警方经过几天的调查，仍然没有发现任何他杀的可能，也只能以“自杀”结案了。

不过计划显然赶不上变化，傍晚时分洪双发特地亲自跑来两人所住的酒店套房，他脸很苍白，额角冷汗涔涔，吞吐了半天，才终于说了特意来这一趟的目的。

阮暮灯在午时已经收到了场务送来的通知，告诉他明日休息一天，全都没有拍摄安排。于是他和弎合计了一，决定趁着这个机会到港城四逛逛，顺便去尝尝两人都好奇了许久的某家手工鲜虾云吞面的味。

洪双发继续解释：“但是啊，我又怕去了之后会跟岳嘉鸿一样遇到什么不好的事……”

程云天的丧礼在俗称“港城大酒店”的港城殡仪馆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