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廉绕过隔离带,将大门暴力拆开,见到里空无一人,东西还照着曾经的模样摆放着。
白先生笑眯眯:“我们好久不见了,一先生。”
――夭寿了啊,到底哪个是我老公……啊呸,到底哪个是先生?
于是白先生上想到了飞廉,于是又找到了飞廉,假装自己是被先生眠的无关人士,让飞廉去找“玩小蜜蜂的地方”。
,就看到了这条信息。他一定尝试过调用录像,但是第一录像需要指纹密码,第二是这些录像都会自动理,里面不会有包一先生的镜。
飞廉心里暗自吃惊:衣影当年刚开始有记忆的时候,就是在街拿着一支纸叠的玫瑰。那个纸玫瑰,难竟是来自白先生的吗?那白先生和衣影的失忆是不是有关系?
拐杖说:“哟,你是我的粉丝还是我的债主,追我追的这么紧,有钱拿吗?”
飞廉:果然,这才是真正的衣影啊!!!
但是真沙发衣影同志,飞廉太了解他了,他一定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的信奉者!
飞廉回看去,见到一张曾经见过的面孔,应该是某个二级代理人。
“先生,你在吗?”飞廉小声问。
听完两个人的话,飞廉毫不犹豫地掏了枪,对准了代理人,冷冷:“白先生。”谁给你的自信假冒先生?他的是你能够学到的么?呵,天真。
白先生也不生气,只是说:“那你也不记得那支纸玫瑰了吗?当年你还是很兴趣的,还问我叠的方法。”
如果是别人的话,飞廉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他会另找地方藏匿。
“……”
飞廉:“……”
白先生却刚好看不见屋里的景象,他说:“终于抓到你了,一先生。”
一绑着扩音的拐杖。
飞廉将信将疑,不能确认他的份,于是保持着警惕,向声音的源移动。
房间外的代理人则:“飞廉,别过去。他是在这里守株待兔的。我就是因为担心你会过来掉他的陷阱,所以一直在门外守着。别呆着了,赶紧跟我走。”
房间里的声音:“呸!胡说八!我老婆怎么可能轨,你别说了,我才不会信的,我们明明很相!”
如果当时飞廉真的去了的话,白先生就能通过他来找到那个地方……可是,现在衣影应该知了白先生也知了,那他还会在那个地方吗?
拐杖漫不经心:“哦,我们见过?看来是我帅气的脸在你那里留了深刻的印象;但是很可惜,大概你长的不怎么样,我不记得你了。”
飞廉刻意将监控室完全锁死,在基地绕路,确认自己后没有人尾随之后,他走向了他们曾经的病房。
飞廉眯起睛,知杀掉前这个人,也不能解决白先生。故而他一边持|枪警戒,一边缓缓走向房间里。
刚想到这里,就
因为新型病毒还在研究当中,所以那个病房还在被隔离。
里有个声音说:“嘘,老婆,来这里。”
就在这时,门传来了另一个声音:“老婆,我在这里。”
飞廉:“……”
代理人举起两手,笑呵呵:“好吧,被看穿了呀。小侣之间果然还是有外人本看不懂的趣在啊。”
然后,他就看到了房间里的声音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