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影则在旁边整理邮件,兄弟门还是来了不少追悼信的。
衣影了,又:“对了,把白乐乐带上。他不是认识我么,要是还认识羲和那就更好了……让羲和想办法从他嘴里多撬东西来。”
衣影:“青蛙不是重。重是他无视民主投票,所以他残暴,他是SERA暴君!”
飞廉想了想白乐乐的现状,冒了六个。
“我不相信!”羲和一脸暴躁,“你到底了什么!又玩坏了一个活人!!”
他就是羲和,飞廉兄长的导师,SERA的号研究专家,也是当年把衣影捡了回来的人。
羲和怒吼:“撬个屁!你这个非人类生,你看看你们送到我跟前的都是什么玩意儿!那还是个人吗?那是一坨烂肉!!!”
一句话概括:老年版nerd。
一个计算神经学实验室,正在行代号“巴别塔”的项目。
衣影:“你听我说。”
飞廉:“……先生,放青蛙也没什么区别吧。”
衣影一路走一路吐槽:“我觉得你们的代号越起越糟糕了,巴别塔这种东西能有什么好场……”
另一边,飞廉正在打量这位老人:一疏于打理的灰卷,脸上胡拉碴,面红、中气十足。睛片也很脏,衬衫胡乱地扎在腰带里,脚上穿着袜和人字拖。
等,原来勾陈看上去这么稳重老实的人,居然真的听人学驴叫的吗!!
就像当年他的兄长一样,在外人看来,勾陈早已死于曾经的某起事故,连衣冠冢都已经好好地立在墓园当中了。而飞廉也会是这种命运,他平静地接受了。
托垫上,便闭目演奏了起来。
晚上,飞廉亲手将勾陈的档案归档了。
羲和:“你说。”
……
他带着衣影和飞廉通过实验室的层层防护门,向里走的时候。
飞廉听到这个曲里,有哀伤,也有怅惘,有时像是回忆起过去的事,又会有短暂的愉。但是这一切终究都归于平静了。
接来,三人通过了两层保密门和一个消毒室,便到了地方。
他从里面挑来一封仔细看了,沉思了一会儿,说:“飞廉,准备门申请,是时候回去看看了。”
于是,一周后,SERA实验室一号厅。
羲和整个人都很暴躁,说:“你就不能留
竟然还真学驴叫了!
羲和额上爆了青筋。
“加油。”衣影一脸敷衍地说,“你们不是有心理理疗师吗?我相信他的实力。”
衣影的技术不算太好,但也不差。小提琴特有的缠绵之音,渐渐在室响彻。
衣影:“谁知他竟然这么不经玩。”
曲奏完以后,衣影将小提琴搁在那里,看了勾陈一会儿,突然清了清嗓,:“昂!”
飞廉心说:难不是你惹的吗!我要不是脾气这么好,我也早就狂暴了好吧……
衣影还凑过来小声补充:“还记得箱里的猫那个实验吗?就是这人的。太残暴了,我们当时投票决定在箱里放的明明是青蛙,但他力排众议决定要放猫。”
飞廉空抬看了一,见到信封上是一个大写的S,问:“是SERA实验室?”
飞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