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白乐乐的存在，你将记忆封存之后，秘术不应该会扩散。”混沌说,“但是他也得到了一个。只要有一个秘术的存在,扩散就会延续去。”

混沌的图标并无波动，静静悬停在屏幕的中央。旁边,侵蚀模型也还在一帧、一帧地运行着，显示着两个世界为一的最终状态。

衣影没有说话,半晌后，又说：“第二个问题：地上的红字预言，是你的？”

第54章重复的对话

衣影从上衣袋里拿了块巧克力，一边吃，一边说：“我还有最后两个问题不明白。第一个问题是：我清楚记得我被羲和捡回来,是在七年前的冬天，那么为什么在那之前就已经有了秘术师的存在？像颛顼这样第一批秘术师，当年就已经在编了至少五年。”

混沌说：“你是秘术师。”

混沌说：“理员权限已撤销。”

他走到门，却发现密码门是锁死的，连验证都直接给关了。

衣影就说：“消失了什么东西？”

衣影知那是SERA最后

衣影：“？？？”

“我猜也是。”衣影若有所思地说，“这不像是一台超级计算机就能到的事。难是哪个不知名的秘术师的？”

想了一会儿，衣影叹了气，站起：“好，你能解答的东西，我都已经知了。那就打扰了，告辞！”

混沌说：“侵蚀不仅仅是空间上的,宇宙是时间和空间的整。秘书法则在那个节上开始侵蚀,那么在人类的时间轴看来，每当未来被吞噬了一秒,过去也会被吞噬一秒。”

混沌说：“我的职责是阻止秘术的扩散，最佳方案是杀死现存的秘术师。”

被侵蚀时，我可以记录消失的东西。”

就像双黑一般，最后的结果必然是一方吞噬了另一方的主，然后用更长的时间将剩的残骸也慢慢蚕。

“请行二次确认。”混沌说，“如果你在质世界中重新获取二十八万五千条秘术，‘门’将会以极大概率继续打开，侵蚀将会持续扩散。侵蚀已经造成的后果有，地球的第二颗卫星彻底消失，也从人类文明史中退，成为预测汐的秘术。元素周期表中的第118之后的元素，已经成为辐类杀伤秘术，无法再被合成和现在质世界中。”

衣影似乎明白了,说：“也就是说,我失忆的第一年,秘术就存在了两年。我失忆的第二年,秘术就存在了四年……它把过去的历史也吃掉了,难怪你会说人类文明史发生了改变。”

混沌说：“包括在秘术规则未现之前的人类历史，包括成为秘术之后从现实当中彻底消失的事，包括林可霜等牺牲秘术师的资料，也包括你的记忆，先生。”

声音刚落，它已经攻破了SERA基地的紧急理系统，上有细小的通被打开，一阵不祥的烟雾向房间飘散了开来。

衣影翘着二郎，说：“那行，把记忆还给我吧，反正你也没什么用。”

机房,一时安静了来。

他还没说完，衣影上懂了，：“我可是系统理员，我现在就撤回那个命令！”

混沌说：“我不知。”

于是衣影回过：“喂，混沌，开门。”

混沌说：“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