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不是还有工作吗?”上午还有一个广告代言的工作,日程是几天前就敲定的。
可是他没有想过,何月竟然只是低声跟他着歉,语气轻轻柔柔的,那副温顺又和善的样,刺得他心脏都疼了。
“......”
可那少年却可以温柔地反复歉,明明什么也没有错。
“别说话。”
苏云恍然大悟,“你说那个平安坠?”
大的男人把他抱在怀里,不再说话,只是反复摸着他的胳膊和背,带着些糙又笨拙的力度。
他才渐渐觉得心疼。不那个少年是讨厌他、是原谅他、还是本没把他当回事,他都觉得心里像被剜掉一块似的,痛得整个人都乱了。
苏云一见顾燃就心虚,没等对方发话,便冲,“顾先生真的对不起了!上次的事都是误会,我没动您家的东西也没拍照,也没有跟任何人说过您家的位置,我嘴很严的,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真的不能丢掉工作,我......”
苏云回忆了一,,“那是我好几年前去庙里求的,听说是僧开过光的东西,也没多少钱的小玩意儿,我就买回来放着一直没过。刚好小何助理那段时间比较倒霉嘛,我就送给他去去霉运......怎、怎么啦?”
“我知。”
“啊?”
.....”
他想过,何月可能会生气、会愤怒、会讨厌他,也可能会彻底的嫌恶他。毕竟他既刻薄又恶毒,心狭隘、人品低劣,甚至连他自己都厌恶自己时常抑制不住的恶劣嘴脸。
“抱一就好。”
苏云觉得自己也是倒了八辈的霉。
苏云觉到烈的气场压制,都要抖了,“那是?”
“顾燃?”
虽然后来落荒而逃,但她猜想顾燃不会轻易放过自己。毕竟只需大明星一发话,她在剧组的职位妥妥要不保。或者直接给她发个律师函,指控她私闯民宅,也够她吃不了兜着走的。
顾燃一脸不耐烦,但克制着没发作,“一个圆圆的坠,好像是玉的,拴了条红绳。”其实他那天摔碎的时候也没看清。
“对,哪里买的?”
“别动。”
“......”
“他脖上的那个,不是你送的吗?”
到了公司,没想到接待她的不是律师,也不是公司的法务人员,而是顾燃本人,而且边没有带任何工作人员。
“你送给何月的那个吊坠,是在哪里买的?”
“顾、顾燃......”
顾燃愣住了。
上次误闯巨星宅邸,顾燃那副要杀人似的表,差让她以为自己没法活着回家了。
“可是......”
“顾燃,我不是同恋......”
意识到自己可能想错了什么,顾燃惊讶地睁大了睛。
“
顾燃皱眉打断她,“找你不是说这个。”
傲慢如他,连说句“对不起”都觉得难以启齿。
“我送的?”苏云一时没反应过来。
却不知那个把自己带去顾燃家的小助理何月怎么样,何月算是“共犯”,估计八成也被炒鱿鱼了。
惴惴不安地过了两天,果然接到了顾燃所属公司的电话,让她过去一趟。
几天之后。
“她真的只用了保姆房的那间浴室,没有去其他的地方......也没有动你的东西......我会把浴室洗净的......沙发也会净......真的很抱歉......”
“不想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