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种近似无赖的追问，何月只能摇摇。

“学费的问题你不用担心，你可以继续我的生活助理，白天去上学，晚上回来给我饭，打扫打扫房间，就当抵学费了。工作的事，我可以交给别的助理。”

“着什么急？我也要午休一啊，明星不是人嘛？”

何月一时有些消化不了，呆呆地抬看着他，可睛里分明有了一些不可置信和期待。

那脖上隐隐有细细的红线，顾燃知他还带着自己送的玉坠。

“那...谢谢你...”

顾燃不屑于卖那些虚伪的人设，粉丝送的礼从来是转手就扔掉。

少年的耳垂小小的，很白、很薄，看起来很可，顾燃凑上去亲了一，然后非常满意地看着那小耳垂瞬间红了起来，连带着脖也红了。

何月叹了气，“不会。”

“真的可以吗......”

何月却收了他送的坠。

“B城的大学，除了太好的那几所，剩的你可以随便选一个，专业也可以挑个你喜的，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你懂吧？”

“......”

虽然也代表不了什么，但是至少能证明何月不讨厌他，而且还把他送的东西贴在上。

“那你讨厌我吗？”

小助理蹲在地上整理刚刚粉丝们的应援礼，都是粉丝托节目组送来的东西，各种名贵的护肤品、时行的品牌帽、鞋之类的送了一大堆，收拾了一阵，一抬又发现顾燃在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那、那你睡吧，我先去了。”何月放东西就想开门去。

他忽然明白为什么那些女粉丝常常送他一些衣服围巾帽之类的。以前Tony经常着他用粉丝们送的东西，说这样能帮他圈粉、博好；还说如果是偶像上粉丝亲手织的围巾，粉丝就会有种真心没有被辜负的觉。

为什么要帮他呢，明明是那少年自己的人生，原本与

真是......没有见过比那家伙更蠢的人了。

何月一哆嗦，乖乖坐了来。

少年的脸上渐渐有了些神采，可过一会儿又暗淡来，低声，“还是算了。”

少年“咦”了一声，有茫然的样。

第二十七章

顾燃这样想着，便用满不在乎的气，“喂，你想不想继续去读书？”

何月被看得浑发，“一会儿还要录节目，你不熟悉一台本吗？”

何月吃惊地看了他半天，才迟疑地开，“真的吗？”

“不许走！”顾燃凶神恶煞地叫住他。

即使那只是被摔碎的坠的替代品而已，即使顾燃自己都觉得这种羞辱过后的弥补太廉价，但何月却接受了他的补偿，甚至还会激他的“谅”和“用心”。

“如果你还想去上大学的话，我可以帮你。”

顾燃跟着坐了过去，摸了一把少年纤细的腰，似笑非笑地，“你害怕我吗？”

何月小心翼翼地，“你为什么要帮我？”

蠢到他忍不住想要给他再多一。

“小意思。”顾燃一副笃定又得意的神，“你要开心死了吧？”

顾燃有不自然地咳嗽了一，轻描淡写地，“这有什么了不起的啊，就当员工培训了。”

“骗你嘛啊！”

“怎么样？你想去吗？”

顾燃笑了笑，“当然是真的，不过上就开学季了，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就这一次机会，你可想好了。”

开场前何月陪他在休息室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