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您没事吧?”后传来怯生生的问话。
再一眨,一切就又变得杂乱,仔细对比各个公式中的元素,他甚至找不到同样的地方了。但刚刚绝对是记忆的松动,这些文字转变了他可以解读的东西――
还是再等等吧,反正也就几个月了,杀不掉特照样得回去。现在不该用的能力不用,不该碰的东西不碰就是了。铤而走险又不是第一次了。
教授的病是真的多。
肯定不是真正的字母,只是对于大脑来说,它们都是一种单独的字符。
“……没事。”夏一南回了一句,开始弯腰,默默收拾残骸。
车站里的房间很狭小,都是在站台的原本结构上加建的。他刚刚来时,一切还井井有条,但现在纸张铺满地面,椅翻倒,台灯和杯全掉到地上,俨然一副发过大怒后的景象。
却渐渐像有了意义。
空气凝滞。它们和那晚城市底的睛,一模一样,瞳孔在一秒就有数千种变化。
教授的能力被记录在档案的名字是“黑刃”,上次他是在无意识用的,还未完全掌握,但与他和猎犬搏杀时的特殊能力,几乎一模一样。
只要夏一南想,他随时可以离开世界。控制不住等来的可能直接是枪决,而死亡对于他,惩罚只是永远不能回到这个世界。
至于那突然爆
再次翻页,这次是密密麻麻的文字,大概是注解。
不论如何,他是不敢再随便看后半段文字了。收拾完东西,他坐回床边,眉骨。
夏一南有些疼,但又不想轻易放弃。
在又一次翻页中,前一切变得清晰起来。那一页都是公式,夏一南清晰地看到,里现了大量类似字母的东西。
前猛地晃了一,夏一南回看,是个之前见过的医护人员,正通过半开的门往里打量。再低,他狭小的所里,已经被得一团糟了。
前一片混乱中,他只觉自己在疯狂切换大脑,从看题知答案的学霸到苦苦挣扎的学渣,时而茅顿开,时而一脸茫然,每次都要觉意识被生生扯开,要一分为二。
它们冷冷地转动,全盯着他。
然后,在这交替的变换里,异变突生。数十只小睛,缓缓现在纸页上,密密麻麻的,犹如伤时起的泡。
冷汗瞬间爬上脊背,理智在分崩离析,夏一南在陷崩溃的最后一刻,猛地把书甩开了。
明明他一直躺在床上,没有动过,回过神来却已经是这幅模样,自己站在房间中央。
但他不确定,要是自意识被严重影响了,会不会有后遗症,或者脆直接疯了。如果这样,再回到白墙医院,也算是极为合适了。
个鬼啊。
他深一气,稍作休息后,往击场走去,那里也是不少人演练异能的地方。
紧接着,前的画面在不断变化,文字在可解读与不可之间徘徊,时而大量的信息涌前,却没有时间理解,时而又忽然一片空白,得他脑袋发疼。
这次远不如上次一样凶险,负面很快退去了。也许那不知是什么的“睛”,早在他翻开笔记后半段时,就已经开始腐蚀他的理智。
夏一南知在这些式里,它有时是反应有时是生成,只是还没有足够的时间行一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