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行的目标是信号塔。“死亡”的威胁程度远超车站的估计，而与她相同的特，还有三位。它们的实力同样难以预测，车站决定对其他幸存者行警告，必要的时候，请求支援。

周围兵士得令，迅速支起简单的防卫措施。紫外线灯照向街深，驱散了数十只蠢蠢动的染者。

于是第二天发时，人人的神都不大好。好在外骨骼化了质，让他们还保留

“所以呢？”夏一南坐在床上。

前方就是城市的中心地区，他们不敢在深夜，只能冒险在此驻扎一晚，等第二天再前行。

“但成为有潜力成为特的，毕竟还是少数。”夏一南说。

这是多么宝贵的资源啊。有了它，联盟的苦战即将终结，白鸽翱翔曙光遍地，甚至穹宇不再遥远，连星光都要被攥在指间。

“你不是都猜到了么，还在我这里求证。”夏一南说，笑了笑，“所谓阶和特殊染者，它们的能力就是保留来的大异能，经过变异后的产。”

他们带了信号塔替换的心，此时正由其中一对兵士看着。

夏一南眉骨：“然后你就去检测了一染剂，然后发现，它在军用上是负责染‘信’的。‘死亡’的反应也是淡蓝，和它的颜一模一样。”

数十年前，早已知晓一切的教授，仍在开发“信”的技术。

外地铁轰鸣而过，睁着明黄的双，咆哮向漆黑隧的深，上的城市已是疮痍，月缓慢。一明光落在夏一南漆黑的中，跃着，有着异样的柔和。

目的。”

“信标染剂有多种，罐装的标准容量不同。如果是你们申报的那种染剂，完全没必要用这么小的容量。负责这个项目的是你，不可能犯这种错误。”

黎朔冲的茶冒着缕缕白烟，萦绕在屋，转带着淡香飘散。在此时，夏一南的记忆里满是多年前灿烂的阳光。

黎朔眉骨：“那难怪参与了特殊兵种项目的安琪拉，成了特。”他又皱起眉，“当时的项目还有不少人……”

夏一南负责前半夜的守卫。这段时间还算平静，连阶染者都没见到几只，更别提那些攻极的。

小队在暮中前行，终于天地间最后一抹光被吞没，黑暗拥抱整个世界。

但当教授看见兴奋的兵士第一次装备上外骨骼，看见异能第一次浮于世间，看见两个辉煌势力走向不可转的末世时，他又在想些什么？

是最初见到这大力量的兴奋吗，还是二十九年后见到sc155遗的愧疚？

这曾经鼓舞了所有兵士，一度是这个时代的希望。

……

黎朔说：“就地照计划，轮脱外骨骼休息。二队负责前半夜的防卫，三队后半夜。”

“对。”黎朔，“但那时我只是怀疑，没有确切证据，也没和任何人说。现在想来，实验组知的人应该直接被你了封令。”他顿了一，“你不如直接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后半夜则有惊无险，行动迅的狼群染者和蛛型染者接连袭来，偶尔还能隐约听见，亡的嘶鸣声。全队戒备和战斗了数个小时，一都没休息。

他说：“用最简单的话来讲，‘信’就是启示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