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安没回答，又从袋里掏了个小瓶来：“还有这个。”

蒋予安把手指又了回去，说：“你把盖打开来，闻一。”

蒋予安手指在他搅动着，继续问他：“是什么？”

冯安侧脸看了看，老实：“不知。”

蒋予安莫名其妙，看不懂他什么意思，拉着他的手拽了一：“你在想什么？告诉我好不好？”

冯安趴在蒋予安上，也被一并夹住，脸红红的答：“没有了。”

蒋予安一只手伸去，另一只手把瓶给冯安：“你背了多少单词了？自己看一。”

冯安颤了一，一开始还能好好趴着，可很快就受不了了，抱住蒋予安的脖在他上不安的扭动，起来的贴着蒋予安的磨蹭：“……真的没有了。”

冯安问：“这要怎么用？喝去吗？”

蒋予安笑了一声：“算是吧。”

蒋予安接过看了一，这回是真惊讶了：“哪儿来的？”

蒋予安问他：“是什么味？”

蒋予安手伸到他的袋里，声音暧昧，在他耳边：“我不信。”

冯安被他拽的向前走了一步。站在蒋予安的双之间，他觉自己是被鬼迷心窍了，脱答：“我想跟你上床。”

“蒋先生，这是――”他话到一半，突然低低叫了一声，随即一只手用力攥住了蒋予安的衣襟。

冯安自暴自弃的从袋里把剂掏来给他：“有这个。”

冯安盯着他开合的嘴唇，脑有迟钝，，然后又紧跟着连连摇。

冯安又闻了一，说：“有像指甲油的味，又好像有像汽油的味。”

冯安摇，又了：“有痛……不过还好。”

蒋予安把手来给他看，指和中指合拢又分开，指间牵扯黏黏腻腻的透明丝线：“我才伸了两指去。”

他坐起来了一，着冯安的腰将他压向自己：“我才离开一会儿，你就开起趣用品店了？袋里还有什么？”

蒋予安把剂放到旁边桌上，又接过他手里的小瓶，看清之后，发了一声喟叹：“嚯！”

蒋予安亲了亲他的嘴唇，问：“现在觉怎么样？疼吗？”

冯安塌着腰贴在蒋予安上，肚被蒋予安着，细细的手指攥紧又松开，把蒋予安的布料都抓皱了：“这是药吗？”

冯安看着他的手指，脸愈发红了：“那怎么办？”他知蒋予安面的尺寸，两手指都会觉得痛，那绝对是不去的。

蒋予安好笑的问他

“知这个小瓶是什么的吗？”他问。

冯安只好着瓶研究起来。他这段时间的确是在补课，但词汇量终究有限，只能着看懂一些单词，就见瓶上的小字里有写到血，心脏，肌肉之类的。

蒋予安把他抱起来一，扒了他的，自己也解开拉链，让他光着屁跨坐在自己大上，然后拿起桌上的剂，挤了一些在手里。

蒋予安愣住了，看了他好一会儿，随即轻声一笑，向后靠到椅背上：“现在就？你不怕痛了？”

冯安听话的不得了，蒋予安说什么就什么。拆开盖闻了一，他认真的向蒋予安汇报：“这个味有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