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我之恩。师父也不必害羞,您是第一次当师父,我也是第一次当徒弟,我想……也不用这样见外。”
桑意一本正经地dao:“自然是不会跟你见外的。你的东西我收着,你的孝心我也时时记着。”
谢缘伸手过来牵住他的手,又笑了:“也不是孝心,只是喜huan师父罢了。”
桑意懒得跟他计较,只dao:“你的嘴真甜,哪里练的这样的本事?”
谢缘看了他一yan,轻飘飘地dao:“你又没尝过,你怎么知dao我嘴甜。”
桑意听见了,瞪圆yan睛看过来,又见到这少年不着痕迹地补了一句:“见到师父就自己通了,只想看您gao兴的模样,嘴也不自觉就甜了起来。”
桑意放xia心来,又伸手nie了nie他的脸。
谢缘长得其实很锋利,并不是适合被人放在膝上chongai的模样,也没有圆run好nie的脸颊,桑意一xiazi没nie起来,只有多往他脸上摸了几把。他以前以为自己chu师后带的徒弟会是学龄前的小包zi,至多不过一百岁,没想到却是这样的一个小少年送上门来。说遗憾有些遗憾,说不遗憾也是真的,谢缘显然十分会来事,望向他的yan中全是他的倒影,一个叠一个亮晶晶的,从没放jin去过其他的人。喜huan也是毫不遮掩――什么时候遮掩过?炙re又坦诚的心思也一并摆在脸上。
桑意总是有dian不好意思的,还有一dian小小的沾沾自喜在里面。不说破,还是一个努力想当个好师尊的年轻人样zi。谢缘在前面走着,拉了他的手招他看有趣的去chu1,桑意起初端着架zi,后来玩开了,调pi心思上来,在一小片岛中湖泊中撩起一dianshui花往谢缘那边扑,谢缘照样扑回去,后来脱了长靴xiashui,将袖kou和kuguan都扎起来,抓了一条鱼往桑意怀里丢。桑意被那条活蹦乱tiao的银鱼吓了一大tiao,回过神后自己亦tiao了xia来逮鱼,逮住了就往谢缘那边丢,糊他一脸鱼尾巴。两个人玩到了晚霞上来的时候,浑shen早就湿淋淋的了,桑意chuan着气解开自己披散的tou发,目光灼灼:“继续!”
谢缘却不动了。他拧了拧自己的tou发和衣角,上岸坐着,将两条tui搁在shui中,眯起yan睛看他。桑意的衣衫被shui珠zi坠xia,平常清隽端肃的形容消失殆尽,锁骨louchu来,xia颌尖坠着shui,往上是红run的脸颊。tou发早被shui浸散了,乌黑柔顺的一大把,看起来比平常的颜se更黑一些,就衬得肤se更白。
谢缘歪歪tou:“师尊真好看。”
桑意dao:“呔!这是你该说的话吗,逆徒!”他见他上岸歇着了,于是也不玩了,恋恋不舍地扫了几xiashui,坐去了谢缘shen边。
谢缘笑了笑,低tou没说话,又不知从哪里变来了gan1的绢帕,伸手给他cagan1tou发,再抚去他脸上的shui迹。修长的手指带着白se绢帕转了一圈,停在脖颈前,像是忍耐了一xia似的,这才往xiaca去,替他都cagan1净。温re的指尖扫过冰凉的肌肤,两边俱是怔愣了一xia。谢缘目光沉沉,好大一会儿后才收回手,dao了句:“师尊……换shen衣裳罢。”
桑意dao:“chu来的急,也没带换洗的衣裳,都是大男人,gan1脆将衣服脱了晾一晾,咱们再去泉shui中多泡一会儿。”
谢缘的yan光更沉了,他hou咙动了动,yan光扫过桑意泡得发白的手指,没说什么,依言站起来将shen上湿淋淋的衣裳扒了。他动作很利落,桑意慢悠悠地打量了他一xia,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