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盏捂着脚踝和手肘,痛得直气,还没来得及嘲笑贺回琛所谓的对他好,贺回琛的一句就让他手脚冰凉。
贺回琛先他一步,怒气冲冲沉着脸拎着舒盏如同拎着个家禽,不顾对方挣扎就抗在肩上大步向车走去。
“我不去北区……”舒盏反反复复说着这一句,贺回琛快给他跪了,“好好好,不去不去,我不你,心肝儿,蜜饯儿,别哭了算我求你了……”
“别,别拿那东西……行吗?”舒盏满脑都是那晚上的场景,整个人在发抖,贺回琛当就想到汤迟简那个畜生怎么用鞭的脑海里添油加醋可怖的猜想全过一遍,不然怎么把舒盏吓成这样。可他哪里想得到还有自己的缘由。
而现在贺回琛拿着这这件事这个东西反击自己,叫舒盏里生一种莫大的哀恸来,泪毫无直觉扑簌簌地落。
话没说完,舒盏不是在立交桥上,打开车门就了去!贺回琛惊得一冷汗,他哪知舒盏狗脾气也差成这样,一句也说不得。这可是正在开的车,直接去指不定摔成什么样,贺回琛急冲冲地靠边停车,火急火燎车往回路找人。
贺回琛倏地怔住了,随即意识到自己正在什么,后悔得要拿带自己一顿,随手一扔,赶忙抱住舒盏,“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别哭,我……我混,你别跟我计较,我是气过……”而舒盏地窝在他的怀里,无声地哭,间或要气都咬着嘴唇不发声音,即使用力程度已经让那块唇肉泛白。贺回琛手忙脚乱去,泪全砸他手上了,心疼又愧疚,恨不得让舒盏砍上自己几刀,什么法都想使来哄。
“好,
舒盏不知是那句用带还是回北区更让他害怕,只知颤栗让他无法思考,他没办法忘记汤迟简第一次实在是迷恋他的时忘乎所以拿了鞭,打在他上的第一鞭那种屈辱和疼痛。那是很难形容的觉,好像他经历了那么多仍然在心里不愿意提起的位还有贺回琛的一隅天地,然而随着那一鞭打来,他都呼不过来了,他几乎死掉,倒不是因为疼,而是他觉得从前到那时为之可笑持着某种东西的自己死掉了,他的,他所属于的那个男人,他的从前过去,全没有了。
被贺回琛一摔,舒盏痛得惊呼声,贺回琛充耳不闻,“你要打给他对吧,打给姓汤的老东西让他来救你,然后再把自己洗净了送上他的床扒好了衣服等着他用鞭你?我对你好你不要,你要他?长本事了舒盏,那你等着待会我就绑你回北区,你他妈愿不愿意!”
舒盏是疤痕质,即使汤迟简极少极少会玩这个,还是在他得能掐的肤上留了痕迹,这样也好,舒盏对自己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他是汤迟简的所属,是他的人,么,倒显得酸溜溜的登不上大雅之堂了。
立交桥离一个电话亭不远,舒盏的手肘破了,昨天还没好的脚踝此刻剧烈而钻心的痛正在啃噬他的神经,他忍痛小跑,要去电话亭打给汤迟简。
“用鞭你你是吧,我这里可没鞭,那带你勉凑合着,回了北区咱们再换个鞭,你亲自挑,我亲自”,贺回琛大力将舒盏拉过来,长跪坐立在宽敞的后座歪着笑,慢慢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