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与他这副姿态相对的,就是秘境里仿佛疯癫了般的皇甫成。
都是一个皇甫成?天圣君?
他都没有动,净涪本尊又如何会被皇甫成影响了去?
皇甫成沉默半响,转却回了识海去问系统。
等到皇甫成叫嚣咒骂得差不多了,净涪本尊才抬手往皇甫成那边送去了一信息。
那信息里不过一句话,一句简简单单的反问,却看得皇甫成整个人彻底安静来了。
形势比人,哪怕这里就是韶旬自己的地盘,惹不起的人韶旬还是不想惹。而既然他不想惹,那就只能躲了。
天童目光扫过蜷缩着沉睡的秘境真灵,看向那个近似癫狂的皇甫成,听着他一句句的嘲讽和咒骂,面全无变化。
对上这样的净涪,皇甫成陡然撑起的气势就像是借着飓风掀起的浪,待到风力衰竭,那看似汹涌无匹的浪也就飞快地退去了。
皇甫成没有动作,净涪本尊也没他,垂站定在原地等着。
韶旬心里好奇归好奇,但再要他着那个净涪比丘的目光去偷看偷听,他却还没有那个胆。
,更衬得他整个人尘离世。
更何况除了那个净涪比丘之外,韶旬可还察觉到了另一个只需一气息就能镇压他的存在正往这边投落目光呢。
许久之后,皇甫成像个傀儡一样一地抬望向净涪本尊,一字一字地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这是什么意思?”借着最后的勇气,皇甫成又问了一遍,“什么叫‘不就是我想要皇甫成这个份和肉的吗?’”
韶旬一僵,再顾不上其他,仰冲着净涪笑了笑,整个形开始虚化。待到他的形彻底淡去,秘境心所在就再也不见了他的人影。
不过韶旬虽然躲了开去,心里的念却是一个接一个地翻了上去,并在他脑海里始终徘徊不去。
皇甫成的目光在净涪面上执着而认真地游动,仿佛要从他那里找到一谎言的痕迹一样,一细微的变动都不放过。
‘不就是你想要皇甫成这个份和肉的吗?’
净涪本尊一记目光扫过去。
皇甫成第一次没有顾忌到净涪的份、手段和能耐,他死盯着净涪本尊,目光像是要吃了他一般的凶狠。
然而不论他在系统界面的框框里输了几次问话,不论他击了几次提交,系统给他的回复也只有一个个相同
净涪他这是要将这一切都跟皇甫成挑破了?
净涪本尊却只是撩起看他,什么动作都没有。
韶旬很脆地两一闭,两耳一,又化作那白可的幼童模样,蜷缩在秘境心睡了过去。
他仿佛傻了一样一遍一遍地看着那信息里的那句话,久久没有动作。
啧啧啧,是他睡得太久了还是怎么的,居然错过了一场大戏?还是说,这个世界有了一个连他都不知的大秘密?
都听了一个骇人的真相,他若还不躲,难要等着被人再揪去教训吗?
天童看着方景浩界里的净涪和皇甫成,忍不住皱了皱眉。
他很努力了,但他收获的却只有失望。
停留在秘境心的韶旬看看秘境之外的净涪,又看看待在秘境里的皇甫成,忍不住托手撑腮,津津有味地看起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