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蔚轻只得坐着等一轮询问,趁笔录的警员来之前跟付湛通气儿:“你怎么改的记忆?我该怎么说?”
阿轻这分明是在跟他撒!
空气中沉默了许久,久到林蔚轻都以为付湛离开了,那熟悉的声音才在耳边响起:“我本没有改他们的记忆……我刚才只是暂时让审讯室的那个警官失忆了。”
☆、请求
警员一脸正直,正义的人民公仆是绝对不会被.诱惑的!
林蔚轻愣住。
警员推门审讯室的时候,发觉刚收押来的嫌疑人竟然满脸通红……像是在害羞?
警员恍了恍神,这嫌疑人怎么好像似乎大概在撩他?
“……我这就回手术室去,尽全力修补躯,你等我两个小时,不,一个小时!”
这算是引火上了。
如果再将到场车辆上记录的影像都删除净,这案就得照这么认定了。
林蔚轻只想把付湛拉来揍,他本不知这人究竟把现场的目击者的记忆都窜改成了什么样。
即使嫌疑人看起来真的好可!
林蔚轻终于能活动活动僵的,一脸无辜:“警官的意思是……?”
“还有…
警员迅速稳定绪。
我可毫无还手之力。”
“……你了什么被抓来的?”
警员叹气,掏钥匙打开手铐,很客气地扶林蔚轻站起来。
林蔚轻闻言猜测个大概,估计目击者的记忆被替换成了王以北因学业不顺而报复,这才使林蔚轻和几个围观学生受了伤,而后又误伤了来找林蔚轻的付湛。而王以北的死亡,则被理成了意外溺。
林蔚轻像是终于想起了什么,霎时间有些抬不起,面上从脸颊红到耳,支支吾吾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想把刚才说的话一个字儿一个字儿的吞回去。
即便在灵界,能够修改记忆的灵族也屈指可数,要是还能在林蔚轻底得不声不响,更是技艺超……如果不是付湛,那还能是谁?
“去笔录吧,你已经没有嫌疑了。”警员打开门领着林蔚轻往外走,面上的惋惜显而易见,又接着,“这事儿也不能怪你。现在的孩太任了,论文评价不好就要报复老师……这不,砍伤了好几个无辜学生,自己还失足摔湖里溺,连命都丢了……哎,可真是作孽。”
“嗯?”
“那个……林蔚轻先生?”
林蔚轻发觉其实很多时候,人类的记忆和认知真不一定靠谱。
“……”
“……这就要问警官您了。”林蔚轻满脸写着委屈,“我也不知我到底犯了什么错呀。”
林蔚轻收放自如,十分冷静。
林蔚轻故意闹他,语气中极罕见地带上些黏腻的尾音。
警员行严厉。
林蔚轻挑眉,故作疑惑:“那你要留我一个人在这儿?就这么被铐在椅上动弹不得?”
警员象征地劝了两句,摇摇走了。
“你等我晚收拾你。”付湛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蹦,“到时候就算你哭着求我都不用!”
即便没有躯,付湛也觉着自己有些血气上涌。
“完笔录你就可以走了……回对学生别再这么严格了,毕竟都还是年轻人啊。”
本来就很懵的警员更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