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他拥有优越的家境,接受最好的教育,自然也有更多的东西需要他承受。
邵晖被袖扣上的碎钻划了一,在手背上留一发白的印,邵晖用手指了,那浅浅的印就像本该在屋里的另一个人一样只留几不可见的红印。
要不要再一个袖扣,田助理这么想着,把手笔的衣服挂好,拉开了放饰品的柜。
【TS】
挂在蒸汽熨机上,驾轻就熟的熨平每一个褶皱。
餐桌上已经放好了早餐,一碗冒着气的鲜虾粥放在瓷白的碗里,看着就勾人。但是这个桌上只有一副碗筷,本该放着另一副碗筷的地方空空。
最开始的时候衣帽间没修好,便随意买了这个临时衣柜,他们两个的衣服都挤在里。
邵晖不知想到什么,皱了皱眉,沉着脸像之前无数的早晨一样起了床。
也许起初想过上的,田助理把这枚几乎崭新的戒指拿来,在室的光源里指环的线条畅丽。
后来衣帽间装修透气好了,这个衣柜就闲置来,只是不知什么时候起,里又装满了田甜一个人的衣,就好像这个家里没有田甜的一痕迹。
邵晖的目光扫过这件满当当的衣帽间,最后落在了角落的一个布衣柜上。
他们从结婚开始便在这间房里生活了,整整八年,田甜的衣却只有这么一个布衣柜。
里的东西又小又贵,田助理想当初第一次看见的时候几乎是诚惶诚恐,现在却连都不会眨了。
田助理把纸盒打开,里放着一枚和邵总左手无名指上款式相符的戒指。
结婚后他就和田甜从邵宅搬来,如今住的是一套小公寓,一共三层,每层独门独,他把楼上楼都买了来,相当安静了。
邵总手上的戒指了九年,多少人猜测另一枚戒指的主人是何方神圣,而它的所有者只让它光明正大的在手上待了一天。
说实在的,即使他是别人中无所不知的英人士,也真的不懂,为什么有人能够在你的生活里无不在,又能躲得无影无踪。
邵晖早晨醒来,边又是空空的床位,另一床被整整齐齐的叠放在床单上,几乎看不展开的痕迹。
邵总坐来尝了一,嗯,这是小区门外第三家酒店的手艺了。
第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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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助理挑了一对合适的袖拿来,关上柜门时候却顿了顿,伸手在那些看着就华丽昂贵的绒盒之中拿了一个纸盒。
他是邵家的长,弟弟几乎快和他差了辈分。
邵晖固执、要、好面,格几乎可以说是老派了。
这个纸盒在其中格格不,像是误闯了天鹅湖的旱鸭。
田助理笑了笑,他不敢想,这会是谁的名字。
邵晖打理好他自己,往餐桌走。
一碗粥不大,很快就见了底。邵总把碗筷顺手在洗槽里洗好放在碗架上沥,去了衣帽间,衣帽间里挂着熨好的深灰西服套装,邵总看见旁边放着的秋,意识摸了自己隐隐作痛的,伸手拿了过来。
床的那边没有他,桌的那也没有他。
卧室里的卫生间里摆好了他要用的洗漱用品,甚至连牙刷上都挤好了牙膏。
婚礼之后,田助理就再也没有过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