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明远笑着说，“这是最好的选择。”

简昊明走过去，站在上风。杨明远伸一只手挡在脸侧，避免烟味飘过去。

“我明白了。”林希却说，“那么我和我的儿先离开，明远和简昊明留。如果他们的攻击重因此而变化，就表示明远和简昊明是可以受到你们的庇护的，对吗？”

杨明远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放开了他的胳膊，“抱歉……昊明，抱歉。”但是刚刚一放开，他果然就开始发抖，浑都在发抖。杨明远抖着从上衣袋里掏一烟，抖着燃，然后意识到简昊明还在边，连忙又跑远了几步，缩在个角落，叼着烟狠命着。

简昊明这才发现，在杨明远微笑的外表之，其实也压抑着说不的痛苦。

“谢谢。”林希朝张海了，然后转，边朝着边境的方向走去，边伸一只手。

“所以真的很抱歉……”张海还在那里表达着他的歉意。

看到杨明远竟然还能笑得来，要不是因为简昊明心里一直对他留着一份尊重与亲近，这个时候都想骂人了。但无论简昊明怎么挣扎，杨明远始终紧紧地钳制住了他的那条手臂，用的力气大得吓人。仿佛如果不用这么大的气力，他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抖动。

简昊明愣了一，然后才想起这指的应该是之前电视中那段惨烈的录像。那是林希的过去，是杨明远无法参与到的过去。简昊明能会到杨明远

“霄霄！”简昊明想要去追，却被杨明远抓住手臂，牢牢地拖住了。

“杨叔？”简昊明发觉杨明远好像比他刚才所以为的还要不对劲。

“杨叔，你真的就这样看着他们走吗？”简昊明完全无法理解，“睁睁看着他们面对那一切？我们却躲在这里！”

“等着吧。”杨明远和他说，“我们现在只能等着。”

“我们可以不顾及我们自己，但是不能不顾及你们的孩。”杨明远说。

杨霄跑过去，握住那只手，与林希一起渐行渐远，连一句言语也没有留。

张海抖了抖嘴唇。

话都到了这个地步，张海终于没再说什么，而是定地了。当然他现在只是一个传话人，本没有权利同意这件事，但他与林希相交数十载，在对方最危急的时候却什么都不了，现在担这事又算得了什么？

他们两个？为什么？是针对他们两个人，还是只针对他们其中的一个？

简昊明深了一气。杨明远的表现终于让他也冷静了来。但是他并不想要这样，他想要去陪着杨霄，不最后是什么结果也好，他想要陪着杨霄走到最后。可是他却只能躲在这里？

“如果攻击的重并没有变化，他们只是两个地球人，你们完全可以轻易地再驱逐他们。”林希说。

等待一个小时之后对方的再一次轰击，就像是等待一个审判。

简昊明终于彻底认同了这个决定，不再任何挣扎，但杨明远却依旧抓着他的胳膊，抓得发疼。

过了很久，杨明远忽然说，“我从来不知他曾经遇到过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