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轮到
黄佩华懵懵懂懂地了办公室,到外一看,果然驾校的左端有一辆破到惨不忍睹的小货车,好几个人围在旁边,似乎还没有开始练习。小姑娘说的,大概就是这儿吧。
小姑娘脾气倒还不错,但是很明显也没有打算给黄佩华重照,见黄佩华垮著张脸,只说反正是要用在理论考试的准考证上和驾驶证上,真实,能够辨认,就足够了。“帅哥,你也不会拿著驾驶证到给别人看是不是?这跟份证差不多,很难照艺术照的效果来的。”
黄佩华窘迫地发现,原来这车不是小货车,是客货两用车,驾驶座和货车中间的隔板被卸掉了……好吧,反正是辆破车。
教练终於现的时候,已经快九锺。十月,秋日仍然那麽暴烈,晒得黄佩华都有些晕了。看到那个手中拿著拍纸簿的大摇大摆走过来的中年男,黄佩华愈发紧张。刚才的那一顿乱策,跟他一样刚报名的学员们已经探听到并且交了一些信息的,据说这个驾校的教练都很拽。黄佩华很不习惯并且也很不喜跟很拽的人打交。
黄佩华俯一看,好嘛,一张像通缉犯,一张像傻帽……这小姑娘动作也太快了,黄佩华本来照相就紧张,被小姑娘拨动得更加紧张,结果照片,真的,哪一张都拿不手。不过他也不好意思说重照,待会儿万一人家两句话呛过来,更加丢人。
人渐渐地多了起来,不到八半,小货车旁边就围了十五六个人了。黄佩华了把汗。这麽多人,不晓得这一上午,他到底能够轮得到几回?
小姑娘又领著他到了第三个房间,让他靠墙站著,然後拿了个相机,把黄佩华摆了一,哢嚓两,拍了两张照片,然後导来到电脑上,让黄佩华选要哪一张。
教练说他姓刘,站在那儿拿著个扩音说著准备事项。上车,调整座位,检查後视镜和反光镜,等等这麽说了一通,然後喊几个人上车,坐在後厢。
黄佩华有不兴,不过也没有显来。跟小姑娘为这小事置气没必要,就随手指了一张像通缉犯的,说就用这张吧。脑里稍微游离了一,想著以後万一犯了事,也不用麻烦警察另外找照片了,这一张,很正。
黄佩华慢慢地走过去,看到男女老少七八个人围著那车在唧唧喳喳地说话,人群中间是个五十多岁的老,沫横飞,说著所谓的要领,只说抬离合最麻烦,时不时地就熄火。他昨儿午学了,没有通过。
小姑娘填了黄佩华的相关信息,办完手续,拿一本书给黄佩华,说周一有理论考试,早晨八在驾校集合,驾校会统一派车送他们去考试中心考试。现在,到驾校的左端,那有一辆车,跟教练一起学习起步停车,通过了就可以去考理论了。
黄佩华也有些紧张。他差不多算是机械无能。他对数字很在行,但是手工制作或者机械方面的东西,基本上没辙。这,也是他工作後拖到现在才来学车的原因之一。原因之二是在上海学了车买了车都没用,那交通状况,有车,完全是累赘。轻轨地铁什麽的要方便得多。原因之三是……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