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看到岛上的那些怪了?”
可同去。”
“我只记得见到主后的形,之前的一切都不记得。如果不是主,我恐怕也还是哪些怪中的一个。唉……不知造了多少孽。”青说。
沈荃陪笑着心中却甚是不安,若不是他一夜的痴缠索求,圆拙也不会“着凉”。此刻桃煞若是再知他已经圆拙吃抹净不知会怎样收拾自己。
半夏说:“这倒是,圆拙就是那样的小孩脾气。罢了,让他也吃苦。”
雷花邻被众人看着,脸还是会不自觉的红,他稍稍小声对柳芭说:“师傅去找圆拙师叔了,稍后就来。”沈荃一听之前的笑容有僵,但还是风度翩翩的拽拽右手的袖,将睛微微一垂说:“我师傅昨晚着凉了,今早不适还在歇着。”
柳芭没等霓裳吩咐,便轻轻一跃来到雷花邻面前,拉住他的手说:“小雷快来。公来了么?”
“没有,雨了。”雷花邻有些遗憾。
“公……”圆拙的声音沙哑,一脸
雷花邻,朋友的义他还是知晓一些的。
雷花邻想起那些面容可怖,茹饮血的妖就觉得后背发冷,说:“看到了。为什么会有那么多?”
雷花邻自然愿意去,便开心的。桃煞将莲叶递给雷花邻,让他当伞,乘着青,自己却想着什么,缓缓步行。青哪见过主姿态这么低?他只得小心翼翼的跟着,连大气都不敢一。雷花邻也觉得不妥便要来说:“师傅,徒儿也想走路,徒儿陪着师傅。”
半夏一听斜睨了他一说:“哦,这倒奇了。我来岛上这么久,第一次听说东方弟着凉,之前学的医术都废了。要不我去给瞧瞧病?”
青这才大大呼气说:“小主,看见景了吗?”
桃煞微微一笑说:“你先跟着青去霓裳那里,为师找圆拙有事商议。”说着,桃煞的影一闪,迅速的朝向另一个方向奔去。雷花邻举着莲叶闷闷的骑着青向前走去。
沈荃的笑容又一僵说:“可不是。我还跟师傅说麻烦饴糖师叔给瞧瞧病,可师傅说什么‘这样给人知了,还不如去死!’我也只好任师傅去了。”
到了半山腰的一院落,雷花邻从青背上来,他向院里张望,挂着一幅幅的帷幔,人影憧憧,里面声笑语,院中间有一个一丈的木台,一男一女在上面一句一答,有时唱歌,有时摆袖。雷花邻想起中原人把这叫“戏”,大概那一男一女便是在戏。台站着零零散散数人,里面有柳芭、半夏和沈荃还有几个雷花邻不认识的人。
“小雷来了!”台上的女最先看到在门迟疑的雷花邻,张叫,竟然是霓裳那阴柔却有些的声音。众弟一听皆纷纷看向门,雷花邻转小声让青去接师傅,自己便抬脚了院。
“你为何总是喜以青的样示人?”
“我本就是一个蠢笨的妖,怎能以人类自居?能够有大主和小主服侍,有白鹿那几个朋友已经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