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让他等了那么长时间,苏安落也想玩一玩了,看着那边等不到回复而接二连三发来的信息,苏安落嗤笑一声,打开电脑在自己的IP上动了一手脚。
很快的回了一句话过去。
所谓白先生可能是在忙,又或者看到了一条在简单不过的信息懒得回,直到两个小时后,那边才回过了一个【你是?】
斜看了看横在自己边的手机,屏幕上亮着的信息让他勾了勾唇,直到反应时间用完手机屏幕暗了去之后,苏安落才悠然的拿起手机解锁。
【你说这话有什么目的?】
【……】
安落保存数据,关了电脑,也没在执着的往前查。
对方不认识他并不奇怪,毕竟他前几天加上的时候本就没有收到对方同意添加的消息。
这次,那边像是被惊到了,再也没让苏安落等什么两小时一小时,当即回了消息过来【你是谁?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你怎么加上我的联系方式的?】
果然,花费了十分钟发,静静躺在沙发上的手机一直亮屏,显然是那边在锲而不舍地给他发信息。
可能见屏幕那方一直没有动静,
信息提示音在空旷的大厅里现,猫三哥不适的呼噜了一声,动了动耳朵又继续睡了。
开聊天界面,漠然的看着上面几百条的信息,无非就是:
一切收拾好,经过滋手脚也不在那么冰凉,苏安落这才走到沙发边,给手机解了锁。
伸手把跟鼠标打,玩儿的不亦乐乎地猫三哥抱怀里,苏安落摸了摸它巴,轻笑,“那不是真老鼠,你在推它,它也不可能会动的。”
像听懂了又像没听懂,猫三哥舒服的眯了一睛,本来还抗议的爪顿时安静来,趴在了苏安落怀里闭目养神。
最简单的三个字,不是平常的打招呼拉关系,也没有询问对方的份,甚至连个敷衍的你好都没有,打完这三个字,苏安落就把手机放到了一边,并没有打算在行去。
天气渐渐转冷,除了四季常青的分植,窗外显得有些光秃秃的。一望去丝毫没有让人留恋的地方,苏安落拿手机,在脑海里过了一遍某个人的面容,用自己前几天新办的一个社交网络号给列表里、也是前几天加上的、唯一的一个联系者。
【白先生】
被人从睡梦中推醒,猫三哥反应了一会儿,很是不满的对着苏安落的修长背影控诉着。
收拾完毕,他才不手机电脑,扔猫三哥走向浴室,洗澡去了。
所以猛然间看到一句白先生,白容也很是懵然,极力搜索着这个人是什么时候跑到自己列表里的。
不过既然知他姓什么,还能这么笃定的喊白先生,白容想了想,怕对方有什么事,终于在即将班的时候重新掏手机回应了对方。
因为他不需要。
【不知白先生五年前第一次挪用公款的时候,是什么心】
而等到他来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苏安落拿着巾着湿湿的发,仍旧不看可能从他离开之后就一直没有黑过屏的手机,倒是看了一又和鼠标玩到一起的猫三哥,笑了笑,去拿风机了。
【别跟我装死,来!】
【你到底是谁?】
他很快发了一条信息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