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指尖在少年心,指尖真元与膛上蜿蜒的红线相,缓缓合到一块,直把少年冰得往男人怀里缩着。
乍一看少年似乎极为惬意享受,然而细看后便会发现,莫焦焦双眸懵懂,看起来一副茫茫然没睡醒的模样。
“这说法倒是有意思。”沈思远挑了挑眉,神间却难掩忧虑,“恩深重,焦焦怕是还不起,日后若是崇容陨落,焦焦因果加,同样难以善终。”
青年说到一半便停了来,看好戏般盯着槐树妖。
须臾,男人微微倾挡住凉风,抬手解开莫焦焦前的衣扣,一大片雪细腻的肌肤来。
槐树妖霎时沉脸,不悦:
“此事确实乎意料。”沈思远好笑地看向别鹤剑,问:“别鹤,你可见过崇容对焦焦面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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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还不起的?凡间不是有句话叫,救命之恩,当以相许吗?把小祖宗许给剑尊,正好谁也不用死,两全其。”
别鹤剑闻言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没好气:“剑尊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神?你若问焦焦,我还能敷衍一告诉你有。”
毕竟,独孤九再如此举世无双完无缺,也不能掩盖他比莫焦焦年长无数岁的事实。
别鹤听了半天,总算是清楚前因后果,忍不住嘴:
“那就是了。”沈思远终于收起笑容,“崇容为了焦焦安危,可算是拼了,那血契本就唯有命定侣可种,他为了不断焦焦后路,如此单方面种生死蛊,若焦焦来日上他人,崇容又无法解契,没有命定侣助他渡劫,十死九生啊。”
而槐树妖顺着沈思远的话联想,果真眉愈皱愈紧,脸漆黑一片,怒极反笑。
“九九不要冰焦焦。”细的话音央求般响起,带着些许青涩的颤动。
“好个崇容!焦焦这才几岁他就敢血契,回若是焦焦心中另有所属,崇容莫不是要一辈惦记着焦焦么?简直胡来!”
:“崇容梦,于焦焦而言可是天大的好事。我可巴不得焦焦彻底忘却那些腌臜的梦境。如今由崇容代他破除迷障,正好确保万无一失。”
“你也就骗骗自己了。”沈思远凉凉地开,“本门主暗示了半天都没能说服你,难怪你一直找不到侣。”
沈思远噗得一声笑了来,却未曾再次辩解。
槐树妖闻声亦正了脸,微微垂卷着发丝,半晌方轻叹一声,喃喃:“崇容为焦焦倾尽所有,此等作风,合该我隐神谷。”
“沈思远,你少说风凉话,焦焦不是你养大的,你当然对他上崇容乐见其成,隐神谷一族那可真是辛茹苦养大的辣椒被拱了的糟心,委实难以接受。”
“话虽如此……”沈思远神有些微妙地看着白发青年,忍笑:“崇容先前梦,是借由焦焦天火的召唤。这次重历梦境,天火可未曾觉醒,他若想自主梦,唯有……”
而两人中担忧不已的莫焦焦,此刻正侧坐在独孤九上,手里捧着一只桃咬得相当认真。
话音刚落,槐树妖便怒瞪过来,嗤笑:“崇容年纪太大了,焦焦宝贝或许看不上。”
独孤九背靠树,一手揽着少年的背,垂眸静静地凝视着近在咫尺姣好清丽的面容,眸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