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莫焦焦被忽悠得双眸茫茫然，却还是听话地答应了，认真保证：“这是小羊和焦焦的秘密，焦焦不会说的。”

“焦焦宝贝真贴心。”沈思远莞尔,看着少年近来越发红健康的漂亮脸,调侃：“崇容可真会养椒,瞧瞧这小脸灵的。”

少年中,又自己吃了一块，压低声音问:

沈思远显然经验丰富，使坏般地在自己腹比划了一，朝莫焦焦疯狂暗示。

“这是什么？”莫焦焦接过小册看了看，慢慢念：“牵图？没穿衣服。”

“你是说这个的大小吗？”莫焦焦不懂常，自然不知这样的事是不可以拿到明面上说的，只傻乎乎地跟着沈思远：“九九的很大。焦焦小时候看过，很奇怪，跟我的不一样。要是跟小羊的一样，焦焦会很疼，那我更不要玩这个。”

少年翻开画册，指了指上面纠缠得难舍难分的两个人，惊讶：“这个动作连云山也过，焦焦觉得好难。”

“九九说，要是焦焦再看别人这个，就要教训我。”莫焦焦委屈地狠狠咬了一瓜，嘟囔：“九九说焦焦好奇的话，就要自己教我。焦焦不喜。”

“真乖。”沈思远满意一笑，想了想又从储中取了一本花花绿绿的书册，递给莫焦焦，叮嘱：“焦焦有空好好看看，不过千万记得，不能告诉崇容这本书是我的。”

沈思远闻言失笑，兴趣地问：“焦焦居然懂得那叫周公之礼，崇容告诉你的吗？为什么不看了？”

“什么疼？”莫焦焦睁着桃花懵懵地问，“焦焦不疼呀，就是有不过气，九九喜亲亲，可是焦焦觉得会断气。”

“焦焦怎么来了？”

“就是……周公之礼吗？”莫焦焦意识地扭揭开帘，往里看了一，又把帘放来，拍了拍脯，有些惊慌：“焦焦再也不要看这个了。”

沈思远听完尴尬地咳了两声，忍笑：“我明白了。焦焦，今天我们说的，不可以告诉崇容，知吗？其实……咳咳，本门主吧，也是非常知礼守礼之人，但是有时候，话说得太隐晦了，焦焦宝贝儿就不懂，所以才要这么详细地告诉你，是不是？”

“那是。”沈思远自豪地回答：“云山柔

“小羊好多天没吃饭。不会饿吗？”莫焦焦吃得脸颊鼓鼓的,说话糊糊，灵动的双眸往车里瞟了一，讲悄悄话般：“九九在修炼，不知，焦焦给小羊送瓜。”

“怎么不喜？”沈思远转了转珠，若有所思：“莫非崇容那方面不太行……让你觉得疼？也对啊，崇容似乎没这方面的经验，他天生修无，没有念。”

莫焦焦懵懂地眨了眨,只顾着吃西瓜，好奇地问：“为什么九九和小羊闹矛盾？”

“没有闹矛盾。”沈思远无所谓地摆了摆手，促狭：“这事本来就怪我，因为之前我和云山那事的时候，也没太注意，就给焦焦看见了，崇容最不喜别人带坏你，能不恼吗？还好宝贝儿看了也不懂。”

“你们居然没？”沈思远讶异地挑了挑眉，摸着巴想了想，忽然凑近莫焦焦，压低声音：“焦焦那天看见了吧？我和云山的，你觉得，那种动作，会不疼吗？除非崇容非常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