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莫焦焦听话地，又努力回忆了一昨晚上的事，:“九九昨晚上有见到云糕和鸿雁仙吗？”

“嗯。”独孤九微微颔首，了少年的，:“日后若有疑问，可直接，云糕如今心境不同以往，既说了会誓死守护椒椒，便绝非戏言。”

莫焦焦喝完醒酒汤后又喝了一碗粥，取九连环玩了起来。

“孩童成年后本就会有所改变，尤其经历变故之后。”

独孤九沉思片刻，:

莫焦焦一觉睡到了午后才挣扎着醒了过来，有些懒懒地在被窝里翻了个，伸手胡乱地摸索，却没在侧摸到人。

“嗯。可疼？”独孤九低声问。

莫焦焦便自觉地爬到男人上坐着，甜甜:“九九今天要不要和焦焦去冉月湖修炼？”

少年正要睁，一只微凉的手便探了被，在他后背上摸了摸，确认没有汗湿后，才收了回去，跟着抚了抚额。

脊背上落的汗珠，偶尔躯腾转挪移时，柔和的光芒便照亮了少年来的一边细白的胳膊和红通通的脸颊，其上斑驳的泪痕还依稀可见。

“嗯嗯。冉月湖是焦焦第二个家。”莫焦焦抬起白的手指画了一个新月，糯糯:

“九九起床好久了吗？”莫焦焦安心地趴着，一只手摸过去揪住了床边坐着的男人的衣袖。

“所以云糕其实是正常的对吗？”莫焦焦想了想，咧开嘴笑了起来，仿佛松了气般:“那焦焦就不担心了，云糕说，会一辈保护焦焦的，就和狐狸长老一样，要跟谷主一样。”

隐神谷谷主赠予云糕的那本功法，虽说可以轻易洗去云糕的，但那也意味着云糕此生皆需一心向善，若再生任何一丝邪念，都会遭受功法反噬。

***

独孤九抬手

“有一，焦焦昨天喝醉了。”莫焦焦慢吞吞地翻过了，由着男人将自己扶了起来，抱到怀里，低喝了一醒酒汤，苦着脸:“焦焦只是喝醉了，还腰疼。”

“嗯，怎么了？”独孤九边喂解酒汤边问:“椒椒不是同云糕说过话？”

独孤九将餐盘递给门外的纸童后又关了门，转回到榻边。

“怎么了？”独孤九舒缓了冷肃的神，看着少年期待的神，:“想家了？”

“不论是连云山，抑或是云糕，乃至于光，皆会在成年后变得更加成熟而稳重，这是极为正常的事。椒椒之所以与他人不同，源于你过往经历的独特，而本座以为，这样的与众不同是极为珍贵的。”

漫长的事直至天明时方稍稍停歇，房中细微的声响亦静了来，烛火随之熄灭。

“是的，可是，焦焦觉得云糕不太一样了。他现在和我说话，就很像鸿雁仙，把焦焦当小孩。”莫焦焦认真:“云糕小时候，总是焦焦脸的，也很活泼，现在就和连云山一样，笑起来都差不多的样。”

“九九给焦焦第一个家，是识海里面的落日湖。第二个，是天呀海喝的冉月湖。第三个，是重建的隐神谷。九九就是焦焦的家。九九最焦焦了！焦焦也最九九！”

独孤九早已替少年上过药，上痕迹应当消弥了不少，不过以昨日况来看，腰间酸疼亦在理之中，便:“无碍，喝完粥再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