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的没错,因为伞张开的时候,伞尖的位置,看起来非常像珠,不是吗?”
安泽面无表地扯了扯嘴角。
他不敢置信地看向的场静司,而对方脸上的笑意变得越发明显,了。
的场静司明显地愣了一。他似乎被安泽这一番发言给震慑住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然后像是听见什么好玩的笑话似的,大声笑了起来。
安泽的目光滞住。
“妖怪只是可以利用的工而已,我们这样利用一目连的力量,有什么问题吗?”的场静司稍微止住了笑,毫无诚意地说,“就算是我违背了契约,没有将右交给他,那他又能拿我怎么样呢?因为求而不得的、念而变得更加大,而这份力量又能够为我所用……”
“别太过分了。”
“至于这把伞……有时候,用这把伞就可以将一目连驱逐哦。”他嘴边扬起了嘲讽的笑容,缓缓地将油纸伞打开,将伞面的一面对着安泽。
如此近距离地接,他可以明确得受到,这上面本没有除妖辟邪之类的力量,那么,这把普普通通是怎么能到退治一目连的目的的……
“失去理智的一目连,就算他有着非常大的妖力,也没有任何作用――他甚至连真正的的场首领的右都无法辨认,光是把和珠类似的东西放在一起,他就很难以辨认,所以,虽然因为莫名的执念每次都能够找到我的存在,但是基本上都是失败而归。”的场静司的语气里充满了蔑视的意味,“简直愚蠢地让人难以……”
“你……”
“我为什么要这么觉得?”的场静司微微皱了皱眉。他没有想到安泽的反应竟然这么激烈。“如此扭曲可怕的妖怪,如果没有契约的束缚,不知他将会伤害多少人类――在利用着他的力量的同时,我也背负起了退治一目连的任务,我为何要觉得可耻?”
的场静司似乎并不在乎将这些秘密透给安泽知,用着漫不经心的语气说着。
其烦地重复着。”
听着的场静司的话,安泽不知怎么心里就冒来一莫名的怒意,他将手里的茶杯放在了茶几之上,有些无礼地打断了的场静司的话:“就算再怎么丑陋,你们还是在利用着一目连的力量,这样的的场一族,倒是聪明地让人望尘莫及。”
“的场一族的力量是和一目连作交换而得到的,一目连的力量越大,的场一族获得的力量也就更――屡次的失败,让一目连对的场的右所产生的执念越来越深,而因为这份执念,也让他变得更为大……因而,的场一族的力量也一直没有衰弱,正因为如此,才能够一直保持除妖世家领人的位置。”
安泽终于彻底被的场静司的话给激怒了。他愤怒地握紧了拳,忍着想要一拳把他揍飞的、望,一字一顿地说。
呵呵,你才有趣呢,你全家都有趣。
的场静司让他看什么?
安泽一雾地看了油纸伞一。
“违背契约的是你,让一目连陷更深的绝望的人是你,但是你却怡然自得地在享受着由这份绝望而产生的力量――你不觉得可耻吗?”
“你真是有趣啊,安倍君。”的场静司笑得几乎要弯腰了,“从来没有人和我说过这样的话,哈哈,你真是有趣啊。”
“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