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好听啊。”想了想,应枫又加一句,“以前从来没有听过。”
应枫已经先“惊喜”:“真的好巧啊!居然在这里遇到你哎!”
可是扪心自问,参与其
金澍沉默,应枫有些过意不去,人家金澍都开始弹了,他又赶紧问:“你怎么也在这里啊?你是在这里拍戏吗?”当然,必须也要加一句,“我女朋友说你在沙漠拍戏。”
那就再陪他演一会儿吧。
“教育局和少儿协会来这里援助,我们学校派我过来的。”应枫站他面前,老老实实。蒙的十月底,夜晚很冷了,应枫了线帽,帽上沾了草,他的脸上也还有草屑。月光,金澍看得一清二楚,金澍伸手,帮他将脸上的草给拿了。
“哦……”应枫小心往前走了几步,慢慢坐到地上,生怕再丢脸。
金澍再看他,只好问:“还想听吗?”说完,他左手已在和弦。
金澍想罢,正要开。
金澍心中再次无奈,再次长叹气,不追星,谁会知得这么清楚?偏偏他要演,自己只能暂时陪去,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他也不敢贸然,何况当年又是那般。
应枫不解:“可是为什么不以工作室名义捐呢?这样,别人不会知的!”
应枫听到金澍的话,一愣。他可能真的是受饭圈文化荼毒太深,他们也的确在努力公益,但是很多时候,的确只是为了金澍的面。慈善,修路,建希望小学,种树,统统以金澍的名义,说去多风光?
“哦,呵呵。”应枫笑,又莫名往后退一步,脚再一歪,又差去。金澍心中无奈,指着他刚刚坐着的地方:“应老师,坐会儿吧。”
年、各式“巧合”与这样的份,又如何说得清?都已经八年没了。
应枫赶紧摇:“不了不了,太辛苦了!”哪里还敢听,金澍是想看他现场表演一个泪洒大草原吗?
“这种事,要别人知什么。”
“脸上有草。”金澍只好。
这明显就是要继续装去,金澍再回看应枫,应枫脸上忐忑、期待与欣喜都有。他看久了,应枫又缩了回去。金澍越过应枫看夜中的草地,心中很无奈地又叹气。
应枫得知他拍戏的地,心中一乐,脑残粉又上,脸上立刻又满是惊喜。金澍简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就这样,还想装?他再:“这次以个人名义捐了些款,正好能休息几天,我顺来看看。”
应枫大惊:“你不会就是那个捐大额的民间人士吧!”
金澍:“近期的确在蒙拍戏,不过在阿尔山与呼贝尔那一带。”
真的装作什么也没有一样。
金澍心中叹气,也就顺着他的话说:“应老师怎么会在这里?”
金澍弯腰将吉他又往一边推了推,坐到应枫边,两人都穿的冲锋衣,静夜里,衣料摩声很明显。
金澍。
应枫吓得又往后退后一步。
应枫紧张地又开始搅手,不知该说什么。金澍瞄他一,抱起吉他,随意的拨了几弦,问他:“应老师很喜刚刚的歌?”
他们每年的公益都是最多,还上过很多官媒,得过很多赞扬。
“哦!”应枫赶紧伸手把自己的脸抹了抹,抹了两三遍,金澍适时开:“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