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背后响起惊讶的声音，红衣人神不动，自袖中掏早就备好的东西，神冷然的望了昏迷过去，已然人事不知的寒忻：“我要暂且……给他们换一张脸。”

一只细的白瓷瓶，被他从袖中取，朝着面前人递了过去。

“你要――”

红衣人看他的心思，是不想留一分线索，若他们当真杀了寒忻，那么就算有人要找顾之素，也只能看见寒忻的尸首，不知到底是寒忻背叛顾之素，将顾之素暗中卖给了别人，亦或是寒忻想要保护顾之素，保护不力因而被人

这就是他的宿命，他也不敢希求什么。

话音未落，红衣人陡然转过来，跟边面的人对视一，着面的人眨了眨，不等对面被的人反应，就霎时快步上前抬手，将面前的寒忻打昏过去，看着他闭上倒去，着面的人微微皱眉。

他是个没有名没有姓的人，一生只能活在黑暗之中，也只有一个冰冷数字，可以一直陪伴着他。

红衣人将怀中的人扶好，抬手唤了几个黑衣人，本来想要将人交给他们，想了想还是嘱咐了几句，只嘱咐两句便让他们退，并未将怀中的人交去，闻言转过望着他，唇角泛起一丝无奈的笑，轻声说：“莫要再捧我了，我这一手易容术，在他们昏迷的时候，方能鱼目混珠，若是两人一醒过来，本就瞒不过去。”

的望着自己，知晓他们两人虽是要掳走顾之素，却并不知顾之素在中的份，到现在还以为顾之素只是顾氏之中，无人疼的一个小侍卫罢了，且他们两人熟知顾之素的份，也对顾之素没有丝毫冒犯之心，同样不准别人冒犯于他――

着面的人哼了一声，故作不信的模样，底却存着几分笑意，显然顾之素落手中，令他此刻无比兴：“那我们接来该如何？”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着面的人瞪大睛，不敢置信的望着面前，一个躺着的“顾之素”，和被红衣人再度扶起的“寒忻”，看了半天都没有看破绽，唇间不由逸一声惊叹：“真的是一模一样啊，我睁睁看着你给他们易容，都没能分辨来――”

“你非要我打晕他，是想要什么？”

“虽然你是陛的棋，但是你知的太多了，我可不放心你与我们，一同离开此回大周。”红衣人见他垂来，不再与自己对视，面容沉凝仿佛未有变化，看了一边的人，目光冰冷的望着他，“然而留着你也非是好事，若是被那位大齐皇帝知，谁知你会不会改了主意，立时将我们卖去？”

“这种药，可以让人无知无觉昏睡十日――我们不过是要拖延时间，将这个人带明都，只要我们了明都，他们想要抓住我们，就已然难了，更不要提十日之后，你觉得如何？”面的人接过瓷瓶，垂来望着寒忻，底却带着深杀意：“我还以为，你会让我杀了这枚棋，毕竟死人是不会开的。”

“什么药？”

红衣人指了指地上躺着，已经被易容的寒忻：“把他装地里，然后给他药。”

“十一不敢。”

红衣人挑了挑眉，望了一怀中的人，小心翼翼的蹲，让顾之素靠在墙上，低声说:“把他的衣服给我扒来，我要用。”

寒忻的唇角，不自觉泛起一丝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