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那位父亲,对我的行踪,开了足以让人心动的价钱。”
“不是这样的……我们本就是陛的属,殿是陛的亲,我们又怎么敢怠慢,更加是不该害殿,可我们实在没有办法,也不能再拖延去了。”
顾之素闻言骤然冷笑一声,却没有回答他们的话,而是反手将那把匕首收好,重新绑在自己小臂之上,那把匕首薄如蝉翼,灯火之光芒转绽银光,然而只要贴着手臂放置之时,不仔细看却再也发现不了了。
“你们费尽心思将我绑去,难只是为了让我见一见我的父亲,若是你们如今还想对我撒
“只是殿从小在大周长大,我们不能肯定即便和盘托,殿是否会跟随我们离去,而我们需要一样东西,如今已然是不能再等了,这样东西只有殿能给,因而我们……铤而走险将殿迷昏带走。”
红衣人瞧见这一幕,光微微亮了一,云闵知晓他是喜那把匕首,然而紧搂着他没有开,只是紧盯着床榻上的顾之素,直到顾之素勾了勾唇角,一抹冰冷的笑容。
“你若是想见一见那一位的画像,我们这里暂且没有,可你与那一位长得无比相像,见过你们的人都知晓,你的父亲……也就是陛,不允许我们带来那位的画像,若是你想看的话,只要见到你的父亲,就一定会有的!”
红衣人见他很快接受了自己的份,又见他神从容的喝茶,看了边的云闵一,陡然挣开了他的手臂,低朝着顾之素半跪来,拱手对他沉声将缘由说。
君缈月怎么会告诉他,那个曾经是他母父边侍女,后来已然嫁人的养母,简直恨不得将他所拥有的一切,都占为己有,这么重要的事,她又已然和顾之素为敌了,怎么敢直接告知顾之素。
红衣人只想着若是自己说来,说不定顾之素可能会怜悯他们,却没想到顾之素仿佛当真有了考量,并且仿佛还想要跟他
顾之素放手中茶杯,袅袅雾气腾起,氤氲在他的眉宇之间:“说说看罢,若是当真能衬了我的心意,我就算随你们去一趟大周,也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比起你们这般将我迷昏绑过去,看见一个心甘愿认人的儿,想必更加让那位陛兴罢。”
红衣人见他没有回答方才的话,又想到君缈月的那副模样,也猜他这么多年以来,大概是不知自己的世,后来因缘巧合才知晓的,了应:“不错。”
“你的养母君缈月,她定然是知晓的,难她从未告诉过你,你的母父什么份,你亲生父亲又是谁么?”
“你们一直所说的那一位,可是我的母父?”
多,却不敢再靠近顾之素,以免顾之素还要什么。
谎……”
他们其实除了迷药之外,并不敢伤害顾之素,便是因为顾之素若是被伤,之后却还会去见大周皇帝,一旦大周皇帝发怒,他们只有一死而已,云闵找顾之素本为了怀中人,能够长长久久活去,此刻见到红衣人没事,虽然心里还有几分怒意,却是护着怀中人为先了。
顾之素拍了拍自己的衣摆,扶着床榻站了起来,哪怕不远的玄衣人,一直戒备的望着他,却是一副毫不在意的神,哪怕他已经好几日没有,也很是虚弱,却也神淡淡的,有些费劲的走到桌边坐,给自己倒了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