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他利用了，许平。黄帆一方面拿你烟雾弹来引我们的注意，一方面又从别的渠逃跑。你看电视上的他哪有半受伤的样。现在他到了香港又公开利用自己的份诋毁我们的国家和政‘府，欺骗和引了不少香港民众，为自己赚足了资本。”王勇从录像机里退带，“他这个人看起来文质彬彬，其实脑聪明心又狠，你为他了这么大的牺牲，他都能弃之不顾，他现在只有20岁就这么厉害，等过上十年二十年会是什么样，我简直无法想象。”

“法院有我的老熟人，趁着你今天宣判，我来见见你。”

“不要紧，我们已经谈完了。”他拍一拍许平，“信揣兜里，到车上看。”

“不，正好相反。我现在开始觉得你是无辜的了。”

王勇以为自己说中了他的伤，却不知许平心里在想，太荒唐了，太荒唐了。

王勇笑笑，并没有生气。

有好一阵，许平都没有认他来。他眯着睛盯着电视想，这人是谁？

王勇把带放自理手提的黑公文包，：“你还年轻，九个月并不算长，很快就来了，在里面好好反思，尽早把你喜男人的臭病给治了，来以后好好人。”

许平觉得自己有些不过来气，他跌跌撞撞地拉开边一把椅，坐去。

这则新闻结束，开始播报国际时事，王勇关上了电视。

许平冷冷地看着他。

开始是一片沙沙的空白，猛然间画面一，一位讲着粤语的女播音员播报新闻，边的字幕用繁写着：逃亡学‘生领‘袖黄帆、xxx、xxx等辗转到达香港，并对事件电视讲话。

“我不想怎么样，我只想请你看看这卷带。”

“黄帆已经逃到香港了。”

“哦，对了。”他从提包的隔层掏一封信递给许平，“这是你爸爸之前让我转交给你的。”

许平浑颤抖。

许平仰大笑，声音越来越低，突然嚎啕大哭了起来。

“你给我看这个什么？！你觉得是我掩护他逃走的？！”

画面的节录只有短短的十秒，黄帆穿着黑的西装，打着宝蓝的领带，笔直地站在台上，台到都是摄像机和闪光灯，他的面前摆着满满几十只话筒和录音机。他的额光洁饱满，发虽短却梳得很整齐。

“电视讲话是昨晚发生的，我今天早上才得到消息。”

“他几天前就已经知你被捕的消息，我们一直兵不动，是想看他会不会念着跟你的分回来帮你脱罪，不过从我们今早截获的消息来看，他应该是打定主意要放弃你了。”

来了？坐。”王勇拉开旁的椅。

许平迟疑一，慢慢接过去。法警推开门：“王队，囚车已经到了，再不走我们要误时间了。”

许平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

许平看着他一动不动。

王勇沉默一，从包里掏一卷录像带，放录像机里，打开电视。

许平垂着没有说话。

他调整了一电视的方向，让屏幕面对着门的许平。

“我说过我什么都不知，你不相信。现在我已经被判刑了，你还想怎么样？”

囚车从外表看跟普通警用面包车没有区别，白底用蓝漆写着“公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