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竹边打电话边从办公室走来，她看到方夏初时挑了挑眉，似乎和电话那交代了几句，便挂了电话，朝着方夏初开门见山：“你怎么来了？”

黄茉莉听到动静，和李敬泽从茶间走了来，他们看到方夏初时也很惊讶，两人面面相觑，有些不清楚是该先问好还是直接询问对方怎么突然现在这儿。

小难得严肃：“所以，在成为正式员工之前，你就无法参加会议，懂了吗？”

陈竹愣了愣，重复，“开会？”

方夏初放慢了呼，她看着陈竹，神灼灼，璀璨又光华：“我认为我有权利，参加这个会议。”

在面对陈竹时，方夏初还是紧张的，她站得笔直，双手交叉有些稽地放在小腹上，认真开：“我来开会。”

方夏初：“……”

陈竹慢慢皱起了眉，她张了张嘴，还来不及说话，就又听方夏初继续：“我知外包临时工没有规定参加会议，但是，上上个星期，因为利率变动我没有第一时间知，贷款被退了三笔。再上个星期，因为二手房的材料变更，我也没能第一时间获知，导致后台被退了五笔。”似乎是怕陈竹打断她，方夏初的咬字飞快而清晰，“我认为，虽然我是外包临时工，但是我的工作和正式员工没有什么差别，我有权第一时间知所有变动信息，减少错率，以免浪费在座所有人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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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在第三个星期一早上，七半还不到，他就看见了方夏初一整洁的行服，昂首地站在了个金的门。

“我的确，”方夏停顿了一，她了气，慢慢，“没办法改变我临时工的份。”

陈竹的表微妙，她自始至终没有试图开，认真地听着方夏初的陈述。

方夏初忍耐着反问：“所以呢？”

终于，之后的几天，小再没有接到过方夏初的电话，他为此松了气，庆幸地觉得这个固执得犹如茅坑里的石般的姑娘终于开窍了。

撑着额，他的表简直生无可恋，“对对、你说得都对……但是，姑娘，你说得再多也没用，能参加会议的只有正式员工，正、式、员、工，懂吗？”

“……”小的咖啡杯盖掉到了地上。

方夏初显然也听见了，她的脸有些红，鼻尖冒着汗，却仍旧鼓足了勇气大声：“是的，我来开晨会。”

“早。”方夏初表端庄地朝他颔了颔首。

范晨嘴里还咬着面包，她的表震惊，看着方夏初神态坦然地走了来。

范晨“噗”的一嗤笑声，因为声音太大，引得不少人侧目看向她。

“但是，”她的神定，“我觉得工作上是没有临时和正式之分的。”

但很显然，他想得太简单了。

方夏初从小到大对自己的认知一向都很清晰，她几乎是过了花季少女的那些迷茫与悸动，直接就是脚踏实地，放飞自我，中二又酷，就算被老师家长欺骗一般安着“其实这小姑娘很聪明，就是没有用在学习上”“这么聪明的孩，要是肯好好努力成绩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