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璧深深了气，刚要继续追问，突然就见莫生凉睛亮了一，抢先说，“我知他们和常人有什么不同了！”

不过任谁被折磨一整天，也不会好受。

沈璧无话可说。在他的印象里，莫生凉应该是一个风度翩翩气质上佳的江湖侠客，怎么也不应该是面前这个大啃着苹果用氓话搪他的小痞。

一想起乌铭捧着茶杯冲自己傻笑的模样，莫生凉就恨不得把他在手里成一团抱着。

“这里由我来暂时照看吧。”沈璧抬起，与宋央歌对视一，“我没事的。”

当别院外的人喊“恭迎圣堂堂主”的时候，莫生凉

莫生凉不动声地笑了笑，“也没什么特别的，长得跟人一模一样。”

沈璧此刻正端坐在桌边削一个苹果，苹果卷成一圈一圈，始终没有断过，煞是好看。听见莫生凉的话，他微微一笑，轻声，“因为我有求于盟主呀。”

宋央歌这才稍稍舒展眉心，准备离去，可怎么也有些舍不得，几乎一步三回。

终于还是说了。

“可没说笑。”莫生凉咬一苹果，甘甜的汁顿时了满，他边吃边糊，“真的，他们也长着两只睛一个鼻，一张嘴和两只耳朵，唯一的不同嘛……可能就是可了。”

在沈璧一而再再而三的劝告，宋央歌还是先行离开去理国事了。等到四无人，他才重新返还床边，垂首打量莫生凉的面孔，有些疑惑。

沈璧，“……”他现在特别想把那个大苹果整个莫生凉嘴里，还是不留隙那种。

沈璧只好再次劝，“皇上不必如此担心，圣堂堂主神通广大，盟主定会平安无事。”

沈璧怔了一，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这种俏话是从莫生凉嘴里说来的。

“盟主之所以解去了大半的血毒，是因为服用了鬼族人的鲜血，那么盟主边一定有鬼族人存在……沈璧极想见一见传说中的鬼族人，不知盟主可否引荐引荐？”少年这话说得不卑不亢，若是莫生凉昨夜没有听到那番有关长生不老的对话，还真要以为沈璧只是单纯地想结交一鬼族好友了。

，鬼族血毒是有传染的。”

吃过苹果，莫生凉又倒睡去，一觉睡到天黑，这期间那血毒又发作了几次，但正如沈璧所说，这毒已被解了大半，早就没了生命之忧，莫生凉多是被那痛折腾的难受，却死不了。

莫生凉叹了气，“什么事？”

套了半天话，连个屁也没套来，还被对方状似无意地嘲讽了，要不是沈璧家教好，就哭着跑走了。

为什么自己会觉得他面熟呢？难以前在哪里见过？

他削好苹果，隔着衣衫扶起莫生凉，将白白胖胖的苹果递过去，“盟主说笑了。”

可惜没有如果。

但为了得到一个鬼族人，他什么苦都能吃得。

莫生凉想着苏文亭，啧啧两声，颇有些陶醉，“他们肤特别好。”

宋央歌目光微沉。

沈璧睁大睛。

莫生凉时而清醒时而迷糊，每次醒来都能看见沈璧在一边照料，等到日上三竿，终于有些于心不忍，哑着嗓笑了几声，“我又不是千金大小，你该什么就去吧，不用我。”

没办法，自己给皇上申请留来照顾莫生凉，总不能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