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看着旁边的亦舒,亦舒已然沉沉睡去。
这是夙渊第一次看见亦舒熟睡的样。
吱吱吱,你是说我心智不行?
也不知过了多久,亦舒幽然转醒,只觉得浑疲累沉重,像被人翻折了无数遍。
夙渊轻轻去了亦舒上束发的树藤,漆黑柔顺的发丝在他的指尖倾泻而,撩起夙渊淡淡的丝。
吱吱吱,为何?
轻轻敞开那人的衣襟,便是永远让他安心的莹膛,与亦舒的本一样,他的上确实总有一层莹光闪烁,在无边的月里,引人沉沦。
在夙渊面前。
亦舒目怀疑,他平素连睡觉都是清醒的,如何会像此时这样晕晕睡去,神识不清。
“我看看。”
良辰景之,夙渊都要醉了。
夙渊研究透了亦舒的,才为他穿好衣衫,定定地看着他的睡颜。
若是惊动了会如何呢?夙渊淡淡地想,亦舒大约会杀了自己吧。
夙渊躺在□□的花间,越发觉得□□的莲花最是不好看了。唉,果然吃多了肉就吃不去草,看多了好的,就看不得旧的。
夙渊吻得很轻,他控制不住,又知自己不能惊动了那人,只得更加小心翼翼。
夙渊有些目瞪呆,原来亦舒的真居然是如此艳不可方,引人堕落的所在,怪不得他的母亲不让他以真示人。这得是多么妖孽的一朵白莲花呐。
吱吱吱,亦舒,我好难受。
如此看来,那朵□□的莲花居然是最正常不过的颜了。
“忍耐片刻,不
“我怎会睡过去?”亦舒平静的眉轻轻皱起。
亦舒看向夙渊手指指向的地方看去,面上登时浮现一缕薄红。
翩然的发丝弱化了亦舒面上的棱角,让他显一种惊心动魄的,他此刻这样静静地躺着,脆弱而柔顺,仿佛谁都可以采撷一翻,搅动一翻。
轻风抚躁,徒惹的夙渊愈发的不耐。
夙渊不知为何他会有那样的觉,只是自己太喜了,便患得患失起来。
亦舒心知自己辩不过他,遂闭不言。
唇齿轻,轻凉甘甜,引人不断深,不断继续。
吱吱吱,你累了,亦舒。
“怎么了?”亦舒来不及思索自己心中的怀疑,凝神看着夙渊。
它们大致相似,却又各有不同,红莲叶狭长,周焰火四溢;金莲周金光环绕,让人目不能视;紫莲周紫气环绕,紫烟霞可涨数丈之;青莲最为硕大;墨莲周全是莹亮光,深遂黑暗。
吱吱吱,亦舒,你快帮帮我,我难受。
亦舒的腰很细,比他十四五岁少年人的腰都要细瘦,却肌肉分明,引人遐想。
“紫莲扰人心智,不可碰。”
吱吱吱,我面难受。
这世间的莲花,大约都要被亦舒得自杀了吧。
但是那又如何呢?夙渊不会让他醒的。
吱吱吱,我喜紫的,你变成紫的让我躺着。
亦舒垂搂着夙渊,“其它都可,独紫莲不行。”
他是那样安静,那样俊,又是那样脆弱,仿佛风轻轻一刮,他就会散去。
这世间的莲花,大约都被六界幽莲集齐了吧。
一路亲吻,夙渊只觉得上的躁愈发烈起来。
只是决的不以紫莲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