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指了一个方向给他，“喏。”

“胖，你到底想嘛？”

而其中一个女人，是陈。

“先生，这是清吧，没那么多乱七八

“对！就是她！你现在知她是个什么人了吧！”

低声骂了句，“狗畜生！”

他们理所应当将人当成了这酒吧里的服务员，醉惺忪，上打量了会，觉得心难耐，伸手去摸西辞的手背。

“算了，你也看到了，咱们走吧。”

胖找了个卡座，了两杯酒。

西辞笑了，“嗯，是兄弟。”

这不是个档酒吧。

西辞的现让陈吓了一，意识便把自己藏了起来，顺势捂着脸走开。

许久才说了句，“谢谢。”

乌烟瘴气的，西辞并不是太喜。

西辞觉得恶心，一把将男人的手甩开，顺其自然以酒吧员工的份坐在那醉酒的男人边，“先生，不好意思，我敬您一杯，她们不是那种人，不那种交易，如果您需要，我可以帮您找几个，您去外面玩玩？”

那边的卡座两男人对视一笑，趁两个女孩不注意，悄悄在酒杯里放了些东西。

“谢什么，咱们可是兄弟！”

西辞是看不上像陈那种女人，但是更看不上在酒里药的人。

放什么东西，西辞心知肚明。

是一家酒吧。

“你带我来这什么？”

陈依然是穿着一学校制服，脸上化了的妆，笑着依偎在男人怀里。

一把推开陈。

挣脱开胖的手，来到那卡座前。

西辞瞬间明白了胖带自己来这是什么意思。

刚踏酒吧，西辞凝眉，闻到了一烟味酒味香味，仿佛像是几种低质的劣酒掺在一起，混合成一糜烂腐败的味，纸醉金迷。

在这不熟的酒吧里闹事，不是好选择。

那两男人还在和怀里的女人低声嬉笑，猝不及防，面前站了个学生制服的男孩。

语气又惊又怒，“陈？”

西辞趁机将那有料的一杯酒给换了，端给了男人。

“你也是来卖酒的？”

男人醉醺醺的，神志看起来不怎么清晰，只拿睛眯眯的看着西辞，“行啊，你把衣服脱了，我就不为难她们。”

“让你长长见识。”

男的大耳还秃，几斤猫喝多，虫上脑，抱着边的女孩开始动手动脚，丑态毕。

“走了，别磨蹭了。”胖似乎很持。

有了玉，哪还要砂砾。

西辞沉默。

酒吧里其实也不乏像他们这种穿着学校制服的人，两人现在这，并不突兀。

西辞笑。

垂着安静站在男人面前，笑起来清纯可。

像她们这种，在酒吧里更吃得开。

这见识，他还真不用长。

无奈，西辞只好跟着胖往里走。

酒吧里厚重的金属音乐垃圾一般铺天盖地，炫彩灯光晃瞎，里面的人还不知是怎样的癫狂享乐。

西辞望了过去，另外不远角落一个卡座，那是个相当隐秘的地方，坐了两个男人，边还坐着两个女人。

“所以啊，有些人知人知面不知心，别人我不知，但我知，这个女人，绝对不上你。”

胖也是注意到了，他抓住西辞的手，“西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