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外面的天早已经黑透了,悬崖的海面黑漆漆的一望无际,那个大的影竟然还攀着阳台的栏杆不死心的往张望,从背影看来,垂的肩膀似乎有些可怜,那样式简单的指环仍然在他的中指上,似乎像从来没有被摘过一样,蓝亦心里冷笑,原本就是应该带钻戒的手,换来换去的有意思吗?他又在执着什么。
“恩?”莫凌歪着深深的看他。
“...”蓝亦觉得事似乎开始慢慢的偏离应有的轨,莫凌无法估计的想法让他怕极了。
海,莫凌了然,松开牵制着他的手,向阳台走去。
莫凌中的温度渐渐消失,温怒的抓住蓝亦近期瘦弱的厉害的肩膀,“什么烂了,丢了!不准!我不准!”
莫凌抓起蓝亦纹了戒指的手,拿到嘴边细细的亲吻,
“告诉我嘛...恩?在教堂的时候我一直在想你,想着如果此刻站在我面前的是你该多好。”
药效渐渐褪去,似乎可以动弹了,蓝亦低摸着中指上的纹,"你有没有想过我会不喜。”
“是吧?你还在乎我是吧?”来来回回的反问,莫凌竟然像个幼稚的小孩,“这样的戒指好,就不怕你再把它丢了。”
蓝亦瞪大睛,看着中指上渐渐清晰的纹路,用深蓝和红交织的线汇成的形状复杂的戒指纹,因为药的关系直到纹结束,他都没有觉到一疼痛。
蓝亦挣扎开,自顾自得摇摇,艰难的看着他笑
“我昨天结婚了,”蓝亦闭上不回应,也无法回应,但是莫凌还是看到了他那颤抖的睫,笑着亲了亲,“所以你生气了,扔掉了我们的戒指,我真兴,你还是对我有觉的。”
“...”
房间里又来一个人,带着一个箱,坐在床边,莫凌把蓝亦的手从被窝里来,递给那人,指节的位不知什么时候上了药已经不了,那人带着手套的手摸到他的中指上,用像笔一样奇怪的东西绘着。
从梦中睡醒,再睁开莫凌仍然在他边,脸上蒙着的被褥不知什么时候被扯走了,莫凌正坐在他旁边看着他,一脸稀稀拉拉的胡茬,睛也似乎因为一夜未眠有些发红,觉有些憔悴,有些可笑,像莫凌这样的人竟然也会有憔悴的觉。
“药效已经过了,你应该可以说话了吧,恩?告诉我把,你还关心我还在乎我。”
“...”
同样看着莫凌把手伸了过去,在中指上纹上了完全相同的纹路。
蓝亦困的厉害,翻个,不再看那个揪着他心的背影,习惯的捂住脸置若罔闻的睡去。
莫凌把蓝亦扶了起来,让他倚在自己的上,用带着胡茬的脸噌他的脖颈,闻他上好的味。
的力气似乎在渐渐消失,最后连抬手的力量都没有了,蓝亦总算意识到刚刚那一针并不是普通的营养针那么简单,诧异的望着一旁的莫凌,动也不能动。
“我不想要啊,”蓝亦把纹着戒指的手举到前,睛发红哽咽着,“心都烂了,碎了,还要这个什么?”
“听佣人说你开了电视,你看到了结婚的录像所以你吃醋了是吧?”
蓝亦躺在床上,看莫凌站起来,把两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叫房间,那两人动作娴熟的挽起他的衣袖,再他的胳膊上打了一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