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事紧急，我懒得去计较，回到殷雪霁边，将他抱到床上：“你的手怎么冷成这样？”

大戏唱完，该散的都散了。

大长老说着，不知为何往我这扫了：“既我聆霄，就算是死，也要死在这里。”

他没说话，手掩在腹上，一副想碰又不敢碰的样。

老大夫胡抖了抖：“老夫的意思是，主现在的状况，不宜留在白琼山上！”

我又将殷雪霁裹紧了些，手的肌肤渐渐染上温度，他的眉心终于舒展开。

“哪里疼？”

殷雪霁犹豫了，摇：“

老大夫终于把完脉了，冲大长老拱拱手：“长老，恕老夫直言，主打小落病，至今未曾调理好，最惧阴寒，这雪上多用寒玉打造，他如今况特殊，住在这样的地方，只怕……凶多吉少。”

我舒展四肢：“这床太舒服了，被褥也香，舍不得去了。”

殷雪霁为了和我保持一定距离，半个都钻被外去了：“好多了。”

聆霄的大夫是个古稀之年须发尽白的老爷，跑起路来踉踉跄跄，背着的医箱倒是纹丝不动。

这我还有什么不明白？急之，我轻功都用上了，跑去拉着路过的门弟，有些语无次：“你们这可有大夫医官之类的人？你们主不大好，快找人来看看！”

大长老气定神闲：“哦？那就给主换个住。”

殷雪霁吓了一，我赶在他逃离前，轻松笑：“炭火烧太旺，快让我降降温。”

那白衣弟忙要去找人，临走前还不忘啐了我一句：“闭上你的乌鸦嘴，我们主吉人自有天相，你这样的才不好了呢！”

“快睡吧。”

我拉他回来，用被把他裹好，手贴在他小腹上，手一片冰凉。

我看看一脸平静的殷雪霁，又看看话里有话的大长老，耳边听着老大夫气哼哼的呼哧声，迟疑：“不如……让殷主来我庄上修养？桃园庄条件相比聆霄是简陋了些，但胜在风景宜人，夏凉冬，山上产丰富，山后还有天然温泉，算得上是修养游玩的好去。”

“你回榻上睡。”殷雪霁僵，“那边离窗近，你能凉快些。”

他这儿正哆哆嗦嗦把着脉，大长老带人来，一碗药给殷雪霁灌去，惨白的脸总算恢复人。

夜，我厚着脸赖在殷雪霁床上，到底还是有些担心他：“还疼么？”

我用手掌包裹住他的双手，在掌心，殷雪霁看了我一，目光中微有波澜，没等我仔细分辨，又重归平静。

我总觉得大长老这话是在暗示我什么。

我去看大长老，他虽笑着却莫名带着吃人不吐骨般的森寒：“也罢，最后这段日，我不为难你了。主，好自为之吧。”

殷雪霁有一瞬失神，目光偏移，眉轻蹙，不太愿地了。

殷雪霁闭上，没多久又睁开：“谢焉。”

殷雪霁紧咬唇：“疼……”

大长老没有一回绝，态度玩味地问殷雪霁：“不知主意如何？”

“嗯。”

“他是一之主，不留在白琼山，还能去哪儿？”

我问：“怎么？”

殷雪霁对他的话全无反应，我了他的手，唤回他的注意：“雪霁，要不要随我回碧桃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