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中还有一首是献给兰姊的歌。演唱之前,介希用低沉的嗓音严肃地说:
甚至打了赤膊了。
他看着拥着小咩亲吻的介希,微笑着轻声说。
「和你说话?这么吵谁听得到啊?」怀里的小咩笑着说。介希抓了抓,把视线收回来说:「不知,大概是太嗨,现幻觉了也说不一定。」小咩弹了一他的额,笑说:「你又没跟人家嗑药,幻什么觉啊?」
他看着玻璃罐思考着,如果把罐打碎的话,用玻璃碎片割破手腕的话,应该死得了吧?可是割腕太过痛苦,习齐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勇气用碎片割断咙,如果这样的话,血一定会来吧。看着自己的鲜血不断地涌,不知是什么觉。
他死了之后,罐应该会帮他通知肖桓他们吧?要不然女王也会。
「这首歌,我要献给一个笨,她是我一辈最的笨。」唱的时候,习齐看见他的眶明显泛红了。唱完的同时台报以最烈的掌声,连同乐团的人都放乐鼓掌致敬。还有女孩亲切地喊:「阿希帅哥,不要哭!」让介希不禁着泪笑了。
介希了困惑的表,「不……总觉得,刚才有人在和我说话。」
「再见了,阿希。」
而小斋也回知吧?想起习斋,习齐的再一次闷痛起来,泪也跟着脸颊,他最放不的人,就是这个盲的弟弟,而现在他又双脚痪了。虽然习齐相信,习斋不遇到什么事,一定都能地活,但他仍然到心酸,到疚。
直到最后一首安可曲,介希在亲友团的迫,抱着小咩场起了歌,全场又是笑声又是呼,洋溢在一片闹的气氛中。习齐才从座位上站起来,放了酒杯。
女王在解散前耳提面命,说是一定要早睡,不可以去鬼混,烟或是酒一律不准乱碰,接来一整天都要最后的Check和彩排,因此需要大量的力。他还特别盯紧罐,叫他务必要保持最佳状态。
全场立刻声雷动起来,小咩红着脸大声抗议,但很快被淹没在鼓躁声和介希的笑声中,过了一会儿,连抗议的声音都没有了。
但是哥哥真的撑不住了,撑不去了。
习齐一个人,回到了罐的公寓。
他在罐排演的袋里找到了练习用的剪刀,可惜尖端是钝的,刀刃的利度也只能剪纸,拿来自杀的话恐怕有困难。
介希嘿嘿地贼笑了一声,忽然抓住麦克风大吼起来:
灯光好友的双眸,看起来好快乐、好耀。
「各位!想不想看老吻啊?」
你的齐哥,是个懦弱的浑,请永远不要原
他把介鱼送他的蘑菇玻璃罐拿来,放在桌上。看着里面琳琅满目的蘑菇,再一次痴痴地傻笑起来。
要是肖瑜那把枪没有埋起来,那就容易多了。
小斋,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肖桓会是什么表呢?会是难过?还是松了气?
舞台上的介希忽然停了麦克风,往酒吧的后门看了一。那个鼓手男孩好奇地看了他一:「怎么了,阿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