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女王……就是以前习齐的老师虞诚,要我代他向他问个好。」
的。」
他看着肖桓,又笑了一笑:「不过,听说这个剧本被很多剧团注意到,国外都有,过不了多久,应该可以在很多地方欣赏到。这个剧组,真的了一件了不起的事哟,如果阿齐有一天醒过来的话,请务必代我这样告诉他。」他眶又涨红了。
目送介希和小咩的
肖桓比了一镜的模样。介希「喔」了一声,笑着说:
「他在那戏之后,据说就再也不当导演了。剪刀上的蘑菇让他声名远播,但也成了他戏剧生涯最后一戏。」他看着山岚那的余辉,慨地瞇起睛:
因为就连肖桓也无法断言,前这个正经八百的有为青年,和当年那个燃烧青、燃烧,在舞台上挥洒着生命的男孩,究竟哪一个比较丽。
「所以你快想起来,快想起来好不好?阿齐?舞台虽然真的很棒,但也不能一直留在上面,就像青虽然好,但人总是要长大啊!阿齐,你看看我,我是阿希,你一定认得我的,好不好?好不好?」
那不是他们的错,也不是世界的错,不是任何人的错。
任何人都曾年轻过、荒唐过,有人说,不曾荒唐就没有青,也只有青,才能允许荒唐、允许「犯错」。肖桓相信自己也有这么段时期,只是现在,他和介希都走回来了,回到这个一切如实的正常世界。
「是小鱼……我二哥的男朋友吧?听说那位学长终于把小鱼追上手了,花了这么多年,七年耶!真是不简单,要是我的话一定没这耐。希望他们可以过得了我妈这一关,不过我妈经历过兰姊的事,应该也不会再这么反对他们两个了……」
但始终没有回答,只有介希抓着床的呜咽声,回响在寂静的白房间中。
「肖哥……今天谢谢你。」
「之前有个男人来探望过小齐,镜的,好像是小齐剧组的成员,有跟我讲过同样的话。」
介希叹了气,又说,
介希和小咩双双鞠了个躬。肖桓记得三年多前,第一次看见习齐这个朋友时,还是着染着发、穿着衣,上叨烟的摇小。结果了社会,倒忽然正经起来,发染回了正经的颜,就连辞令也变得恭敬有礼。
「虞老师听说最近超忙,很多戏剧科都请他去指导学生,他本来想亲自来看习齐。但一来这里太远了,二来……女王好像也有不知该怎么面对他。」他慢慢地说,
坐上那台看起来快断气的中古车前,介希摇车窗说。肖桓了,说:
「也难怪,因为那戏的两个主角演员,都在舞台上死去了。」
介希的泪,终于了脸颊。小咩一直站在房间门看他,此时也走了来,双手搭在他肩上看着他,
只是,在这之中,总有一些人,被遗留在城市的边缘。再也回不来了。
送介希离开疗养院时,只有肖桓一个人。习齐跟着护理人员去每日例行的治疗了,说是治疗,其实也只是问一问题,量量血压,判定病人有没有自伤或伤人倾向,有的话就要转送或特别看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