罐从来不是个禁主义者,至少在遇到Knob之前。他在国时没有固定伴侣,只要看顺、起来够舒服的他都可以接受。甚至时机合适,要他在面的那个他也不在乎,总之上床是种享乐,只要能从中获得快乐就好了。
把这个未经人事、天真烂漫的漂亮少年压在,尽地开发他的,拓展他的可能,让他为了自己每一丝细微的动作而哭泣、为指尖的游移而息,最后哭着求自己占有他,应该不会是件太无聊的游戏吧?
虽然罐觉得男人这种材未免梢嫌单薄,没有男气概。但Knob的五官非常致,属于在舞台一看就会注目的类型,轮阔不像一般东方人太浅,睫既长又密,连唇也薄的很有个,光是那个如玉的鼻,就让人兴起想一的念。
「归国女,来帮我搬舞台上的板。」
「辛维,来,这个角最适合你了,丛林泰山耶!快来示范啊。」
哪家的大少爷,违逆父亲要他继承家业的命令,为了舞台剧的梦想而离家之类的,要不就是次,本来父亲要他和大人家的千金联姻维护家族利益,结果他却上了女演员,傻傻的来到戏剧学院学习戏剧。
渐渐的,罐发觉自己和女王越走越近。常常拿着喜的剧本和他分享,或在吃饭时间和他讨教,虽然两个人交谈时以隔空开战的模式居多,有时还会差打起来。
有一次罐在
和女王接近后,罐也发现Knob和女王的特殊关系。
他坐在阶梯上,看着还在为名字喋喋不休的男人,这个小少爷,应该连是什么,都还没有尝过滋味吧?男人也好女人也好。
有时罐和女王争论时,Knob就会拿着文件,安静而挂着微笑地站在一边。有时女王开车回家,看到Knob站在路边,就会用从来没对罐用过的温柔语气问:要我顺便载你一程吗,小越?
但他也不否认,Knob确实长得非常迷人。
罐在不知不觉间,成了班上的名人。
自从那天的即兴表演开始,他好像就经常被各个?师老?要求这那。尤其是女王,简直像是盯上他的,每堂表演课都找他麻烦。
「喂,那边那个闲着没事的,既然你这么闲,就来帮我翻译剧本好了。」
罐实在很受不了这个穿紧衣的中年大叔,偏偏他又无法否认,他的确是个相当有才能的导演和制作,诠释剧本、引导演员的光也很独到。罐自认没什么问题的表演,经过他几句建议、几次一针见血的拨,经常让他恍然般地停来思考很久。
过了很久以后,罐才从Knob那里得知,女王年轻的时候是黑带九段的手,对拳击也很有研究,那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庆幸自己不是个冲动的人。
想到这里,罐的睛就兴味地眯了起来,忍不住又了手中的Boss。
他实在有,禁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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罐最近住在工友宿舍里,和工友们借了一角窝睡袋,也因此常陪着工友伯伯和太太们看这个国家的连续剧,学会了很多祖国的文化和习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