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说了,你一定会问我很多问题,我已经跟很多社工讲过这些事了,其实也没有他们想像中那么受创,他们却会把我当作很可怜、很受伤那样,一直安我,事实上就算我很难过,也不见得想和每一个陌生人大肆宣扬。我不希望你听到之后,也和那些社工一样,因为我还是原来的我。」
「哇呀!」
Knob凝视着他,罐也被他的
「为什么,什么都……不跟我说?」
Knob回过来,他抓着椅把,手还因为忍笑微微发抖着,他望着罐渐转严肃的神,「咳,呃,我……我不是在笑你,」他看着罐漆黑的睛,又闷着唇笑了一阵,笑得苍白的颊上染上一抹微红:
「就是……你母亲你的事。」
Knob好像有疲倦似地,卧在罐的怀里,抿了抿苍白的唇:「而且……上次发生那种事,如果我说了,好像在跟你辩解什么一样,我不喜这样。」
「那,所以你真的要让我上?」
罐终于暴怒来,Knob笑的实在很夸张,他抱着肚在地上了一圈,看了一罐通红的脸,又扶着沙发的椅把继续笑了一阵。罐被他晾在后,连耳都红了起来:「有、有什么好笑的,我是很认真的耶!」
「只是……为什么,这么突然?」
沙发上,
「……笑屁啦!」
「是你上我,Knob,我要你占有我。」
Knob安静地说着。罐蹲到他边,伸手挑起他的颚,那双像星晨般丽的双眸中,没有一丝泪,也没有一激动,只是温驯地看着他。仿佛在陈述的是别人的事,Knob的神,平静得令罐心悸:
「嗯,如果是虞?师老?跟你说的,那应该都是真的吧。」
Knob诧异地看着他,睛慢慢地张大。半晌竟然「噗」地一声笑了来。
「那是真的吗?」罐有些意外地看着他,
「我……听女王说了,关于你母亲的事。」
然而Knob不只是小猫,他是灵,是真正的灵。有着自己翅膀,没有人能够捕捉得了他。
他忽然转过来,望着罐的双眸放亮光。罐愣了一,别过了,
罐低了,犹豫了一才开:
「嗯,嘛,我是这么打算。」
他本来以为Knob会脸大变,甚至跟他翻脸。但是Knob却只是了,
「喔,你已经知了啊。」竟无多大反应。
「为什么……都不告诉我?」
罐俐落地起来接住他,把他柔的黑发接在掌心,Knob整个人掉他怀里。罐的温火烧似地,睛更像营火一般,燃烧他每一个还在作用的官:「不是我上你。」他笑了一,仿佛也有些不好意思地,微微别过了,
他望着他的眸一会儿,伸手把他单薄的肩拥臂弯里:
他简短地回答。罐忽然觉得心酸起来,又满心愧疚,比起Knob,他是如此心大意,上天明明把小猫送了他的掌心,他却总是不懂得控制力,看清自己的虚妄,只固执地以为,只要双手握紧,就能永远保护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