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嘛了?」他好想哭。
「总不能只让我一个人开心啊,我是温柔贴的人,当然要照顾到宾主尽。」
罐涨红着脸吼,天知他得用多少自制力,才能控制自己不上起来,把这个不知天地厚的灵压倒,不顾一切地占有他、蹂躏他,即使他哭泣惨也不停。
想到这里,罐忽然有些鼻酸。但又不能让Knob看来,他只好放松四肢,让自己像待宰的鱼般仰躺在起居室的地上。
「看什么看!看到了就给我快!」
Knob一本正经地说着,罐真不知该正气还是发笑,但是很快他就决定了一边。硕大的在人的服侍逐渐涨大,很快就超过Knob的负荷,他有些措手不及地退了一,牙齿就重重碰在已经怒张得的分上:
Knob赶紧像个好学生般猛,在地上的背袋里翻找了一阵,把
而现在他竟然还平躺在这里,任由他梦寐以求的躯在他上摸东摸西,自己却一手指也不能动,男人的人生最悲哀莫过于此,「罐……」Knob忽然细声哀求着,这声音让罐跨又是一阵重击:
「……算、算了。我自己解决,你要来就直接来,先……用手指,我背袋里有的东西,你把他抹在手指上,然后慢慢来……不要让我解释全套!」
「没、没关系,我没事。我没在怪你,刚刚只是反,你继续。」Knob闻言怯生生地伸手,试探地动了动指尖,在他的上弹了一,让罐鱼般弹了一:
「喔,!」
罐忍不住骂声,Knob吓了一,连忙用手握住刚刚不小心咬到的地方:「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咬的。」罐疼得大微颤,被咬到的地方还带着血痕,看到Knob脸白了一边,又不舍得真的发怒,只好咬牙忍着冷汗:
罐忽然醒觉过来,咬着牙怒吼。
「唔……!」
最的位被Knob的尖绕过,几乎让罐直接发来。他有些意外地看着趴在他间的少年,
见Knob又小动似地缩了一,罐只好无奈地躺回地板上:
一随时都会从指中失的尊严。
「你……不要再玩那个地方,」Knob立时就放了手,发边缘的顿时失了抚,让罐几乎发狂:「等、等一,还是先……」他又制止Knob,这让他有些不知所措,手停在罐的小腹上,罐只好无奈地说,
「没错,不要担心,就把自己交给我就对啦!」Knob笑着说,他俯来,解开了罐的仔,想搬开罐结实的,又想到要先脱里,伸手往罐的跨间摸去,才发现那里早就涨得像座小山,不由得往罐的脸看了一,
Knob满脸无辜地说,罐觉得自己的脸快蒸蒸馏了,他只好认命地打开两,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Knob便俯在他双间,柔的黑发轻轻着他的鼠蹊,半晌腔的包覆住已在发边缘的,让罐浑颤了一:
「你……可不可以自己把大打开?你好重,我搬不动……」
「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