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置艺术……是一种兴起于现代运动时期,源自于欧洲的当代艺术,擅长混合各种不同的既有素材,例如丢弃不要的家、邮票、纸张、废金属、回收垃圾、衣装饰及其他工业社会素材,在各殊的地、环境,藉由固定的手段和组合,表达创作者心概念与经验思想的艺术。」
接来的排演也一样,纪宜一想到晚上的约定,不知为何就无法静心来。在舞台上频频错,连台词也记不太起来。连平常对他护有加的戏剧指导也不禁愣住,
「这个,我就先带走。」
***
介鱼还是用一副慌张的表看着他,纪宜从地上拾起那张大浴巾,从往盖住了介鱼?赤?的。然后飞快地扣上西装的,又重新穿上鞋袜,靠着窗反梳理好发,就匆匆往门走去。走到一半,却又停脚步,走向那个盖着的画架,
他运力拿起整个画框,介鱼似乎吓了一,叫:「不、不可以看……」纪宜凝视着他,目光里的迫力竟然介鱼也一时停步,
介鱼抬起,湿的半长发已经了,再次遮住他像小狗一般无辜的双眸:
「我、我不会赖帐……」
研究生会馆,就是橘的、看起来很气派的那间大楼,你就跟门的理员说我的名字,他就会通话告诉我,那时候我会来接你。」他看着介鱼无辜的双,
「装置艺术与传统艺术最大不同,在于多使用已经现成就有的件,而非颜料、黏土或陶土等需由技巧手工加以加工的原始素材,对装置艺术而言,媒材本并非重,重要的是艺术家透过媒材所传达的企图与张力……」
「明晚六,我等你。」
课后离六还有时间,纪宜在宿舍待不住,就到图书馆借了术相关的书籍,借了厚厚一迭,带回房间,在灯读了起来:
介鱼慌张地说着。但纪宜不理他,提着沉重的画和帆布就推开了门。介鱼一路追到房间门,一副不敢拦阻,又舍不得心的孩离开边般看着被纪宜劫持走的画。
那表让纪宜几乎想放弃投降,但很快又把持住,
「我不会看,就这么盖着。只是我要先带回去,毕竟我还没有收到报酬,如果你不来赖帐的话,我岂不是亏大了?」
他沉静地说着,连他自己也没有察觉,这话一,心竟泛起一丝异样的意。介鱼的视线仍旧放在他的画上,直到他转过去,他才忽然开,
「记清楚了吗?需要我再说一次?」
纪宜看着那些文字,又回看了始终搁置在角落,介鱼的画作一。他向来是遵守承诺的人,竟忍
「刚、刚刚你问那是什么……装置艺术,我听过的老师这么叫他。」
接来的一整天,对他来讲就像是漫长的酷刑般,他完全无法集中神听剧场理论的课,即使坐在第一排,耳朵里听的东西,也没办法反应成笔记。他只好焦躁地夹着笔,坐在旁边的瓜一脸狐疑地看着他,他却完全没有发现。
纪宜从来没有觉得戏剧学院的课这么难熬过。
「纪宜,你怎么啦?这么心神不宁的样。」
「……装、装置……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