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么?你认识他?」
「听见了吧?小,他都同意了。反正你应该也上过他吧?彼此彼此,老实说上次在那间破房间上过之后,一直觉得不过瘾,又找不到借再来一次,这次在福利社旁边撞见,原来他又开始招揽起男人啦!还住到这么好的房间……」
纪宜觉得有东西在撞击,他咬住了牙,
「喂,就跟你说了,是他自己说……」
介鱼看起来有错愕,他看了一满脸是伤、镜也没了的纪宜,好像有认他是谁。又看了一被纪宜推到墙边去的男人:
男人被他低沉的声音慑得停了一,但还是没有放弃,还伸手来抓过纪宜的肩:
「啊……他只是……」
纪宜从地上站了起来,仍然没有回过,「我叫你,听到了没有?」
「我刚才才被人莫名其妙扁了一顿,现在心正好很差,顺便告诉你,我是戏剧学院的,还是你想当我一即兴演的对手?」
纪宜一边靠近一边扬起唇角,没了镜片的遮掩,盈满笑意的神看起来
「什么?你没听到他说的话了吗?你以为自己是谁啊?是他自己……」
纪宜仍旧蹲在介鱼前,背对着男人说。男人愣了一:
「这样就对了嘛!总不能让我免费帮你,反正你也被很多男人上过,不差……」
但是,不知为什么,反而觉得痛快了些。
「我……我在路上遇到他。因为捡了太多铁罐,一……一个人搬不回来,他就忽然走过来,说、说是要帮我搬,我就把袋交给他,和他一起提回来……」
纪宜眯起了。介鱼摇了摇,脸如常地说:
房传来陌生男人的声音,然后是介鱼一惯细微的嗓音。纪宜心一紧,立刻就冲了去:
一冲去,纪宜的脸立时就变了,脸上的伤隐隐痛。他看有个不认识的男人,看年纪和穿着应该也是这学校的学生,正压在介鱼上。介鱼则四肢放松地躺在地上,周围散落着两、三袋的铁罐,而男人正笑着对他开:
「。」
纪宜没等男人把话说完,就冲过去推开了男人:「介鱼!发生什么事了?」
他走到门,忽然发现房间里有人说话的声音。他愣了一,第一个想到会不会是瓜跑回来,但仔细一听,又觉得声音不像。为了让介鱼可以自由地跑去捡铁罐,不会因为回来忘记密码锁被关在外,纪宜都没有锁门。
「!你什么……」
介鱼没有答话,只是对着纪宜了,若无其事地看了那个男人一。男人听了介鱼的话,得意地笑了一,边脱着上衣边又走了回来:
,他不由得自嘲地笑了。
「介鱼!」
碰地一声,鼻梁骨断裂的声音在房间回音里听来格外清晰。纪宜的拳还停在半空中,男人已经捂着鼻倒退了好几步,一路退到了墙:
「然后他就跟你说,既然他帮了你,你就应该付给他报酬,就像人模特儿时一样。所以你就让他对你为所为?」
男人捂着淌血的鼻,声音已有些惊慌。纪宜才慢慢转过来,边靠近男人边了手骨: